“有事?”孟随洲问。

    那边轻嗯一声,“见面说。”

    孟随洲开车去到给宴薇的酒店,她看到他脸上的伤也震惊到了,忙打了客房服务要酒精和棉签。

    “你欠钱了?”在她印象里,也只有打黑拳能让他受伤吧。

    孟随洲躲了一下,避开她的碰触,眼神玩味,“关心我?”

    宴薇棉签放下,拿了一块化妆镜给他,“拜托你珍惜珍惜你这张脸好不好?”

    孟随洲摇了摇头,棉签擦上伤口,他疼得嘶了一声。

    “还是我来吧。”宴薇看不过去,身体后撤,只是上手。

    “潭深联系你了?”孟随洲问。

    潭深是宴薇的舅舅,当年他也在场。

    宴薇手顿了顿,又呼了呼他的伤口止痛,“联系了,但他没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