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堵的难受双脚却很诚实的跟随,在山里七扭八拐,遇到湍急溪流总是能找到石头踩着过河,暗叹土著最靠谱,就算两人自己逃出来也得累死在山里找不到路。

      沿山谷走了许久,黄草轻易找到过河方法,一棵横在山谷里的巨木。

      下边流水轰鸣,溅起水花落巨木上更加湿滑,巨木很粗看似容易通过,实际难度非常大。

      一直人立行走的黄草轻松走上巨木。

      走得那叫一个悠闲。

      双爪在脑后抱头眯着眼,这里看看那里嗅嗅,仿佛湿滑不存在。

      后边袁讫见状也毫不在乎踏上去,然后,脚下一滑,一屁股坐树干上,眼睛瞪得溜圆,那感觉酸爽……

      公羊岽见状淡定放下背箱,翻来翻去拿出两双兽皮制作的防滑鞋子。

      两人一兽过了河,傍晚歇息,黄草找到个干燥山洞。

      生火,用炙热火焰烘干潮湿衣物。

      又是惊吓又是提心吊胆,连续翻山越岭,两个年轻人早已累得脚掌发木,几乎拖着双腿赶路,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

      篝火噼啪响,很温暖。

      俩年轻人依旧啃饼,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可以用水泡软,某黄鼠狼钻进黑夜打猎,带回来两只野鸡以及用草茎串成一串的小鱼,正宗山溪野味味道鲜美,用大叶子包好放炭火里烧一会儿,贼香。

      黄草混迹江湖已多年,各种趣闻荤段子张口就来。

      三个家伙就差没烧黄纸拜把子结为异族兄弟。

      深夜,一场大雨不期而至。

      洞内篝火烘烤暖暖的,枯草及干叶堆成一张简易床铺,两人一兽搂一起呼呼大睡……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两日,变成了一只黄鼠狼带着俩野人。

      终于在某天中午遇到人类,袁讫和公羊岽差点抱着遇见的樵夫跳舞。

      下午,天气闷热。

      小镇唯一的客栈里,黄草站桌上啃鸡骨头。

      “黄老弟,别光顾着吃鸡,来,干一碗!”

      “这碗酒必须得喝!否则就是不给面子不认我俩当兄弟!”

      “二弟三弟,我老黄先干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