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郝英撇撇嘴,“要不是你拿这个消息去刺激他,他能被气成植物人?”

    他啧啧了两声,继续道,“苏健柏成了植物人,苏烜受到刺激成了疯子,而苏妧儿还在做着爱情的美梦,苏家看来是彻底完了呀。”

    谢博君淡淡一笑,并没有接话。

    整个石亭里,安静得只剩下棋子落下的声音。

    “不下了,没意思,你这小子太阴险了,专在这种小地方动手脚,令人防不胜防。”

    看着棋盘上呈现一面倒的局势,白郝英没什么心思再博弈下去了。

    谢博君微微颔首,“承让了。”

    “你小子有这个实力。”

    白郝英拈起怀里的佛珠,慢条斯理的在手里把玩着,半合着双眼,“你事情也快成了,可别忘了咱们白家对你的恩情。”

    “那是自然,烜赫集团的核心技术而已,这些都是小意思。”

    谢博君站起身,看了一眼腕表,“时间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免得那个蠢货又问东问西的。”

    “对女人,还是宽容一点的好。”

    白郝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也不知是真的好心提醒,还是存着看好戏的成分。

    京市上流别墅小区。

    自从去了一趟南城后,苏妧儿就一直心神不宁,她开始密切关注谢博君的动向,经常会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

    尤其是从南城回到京市的那天晚上,有警察上门来询问过关于谢博君的事,但谢博君当时不在,所以是她接待的。

    那些警察说,她父亲被人谋害,而她的丈夫是最大嫌疑人。

    她当时震惊无比,协助警察录好了口供,然后拼命的给丈夫打电话,但是一直都打不通。

    直到那一刻,她才开始认真的思考江辰的那番话。

    她一面担忧父亲的身体状况,一面也产生了强烈的怀疑,就这么忐忑不安的等待了一晚上。

    以至于,丈夫之后回来时,她竟是不敢去询问这件事。

    可奇怪的是,自那以后,警察却没再上过门了,她还特意去警察局问过,却说没这回事。

    她想要再回南城去看看父亲,可总是被丈夫以“孕期不宜出远门”为由拒绝。

    苏妧儿越想越是心神不宁,于是开始趁着谢博君不在时,去他的书房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