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不就我我就山,于是主动找到段晓棠搭话。越是交流越奇怪,一个武艺才学堪为佼佼者的人,居然只是一个酒楼厨子。

    自古女细作,多以歌姬舞姬女奴……等等身份入手,从来没听过做厨子的先例。

    而段晓棠真的是一个厨子,不是挂名,向春风得意楼小二探听消息,酒楼的所有厨子都是他手把手教出来的。

    乌友也曾想过去段晓棠家中探查是否有蛛丝马迹,结果下面人回报他家的位置十分尴尬,无法在不惊动他人的情况下进入。

    小院本是柳家宅院隔出来的跨院,两面是柳家,另一面是李家。两家虽然沉寂没落,但家中家丁家将又非耳聋眼瞎。

    唯一能进的只有临街的一面墙和大门,都在柳李两家门房视线范围内,在街面路人的眼皮底下。

    段晓棠反应过来,“你在春风得意楼与我交谈试探,还跑到我家里去,打的是以身犯险,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主意?”

    乌友此举亦是无奈,无法悄无声息的进入小院,只能大张旗鼓的上门。原以为会是虚与委蛇,结果被不假辞色的赶走。

    “抱歉,是我多心多疑,给你造成了困扰。”

    直到春风得意楼文会那一日,乌友才确定,段晓棠并无任何嫌疑,他任何看来奇怪的行为背后,都只是与常人想法不一样而已。

    “之前的救助之情,以及这段时间添的麻烦,我都会补偿。”

    “不必,解释清楚就好。”乌友的补偿段晓棠真不敢随便乱接,生怕再沾染麻烦。

    不得不再多说一句,“我当时真的只是恰逢其会。”结果倒了八辈子霉。

    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路边的男人也不要随便救,任他摔死也好,淹死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