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大妈叹了口气,安慰了壹大妈几句。

    閻埠贵摇头说道:“我也觉得,老易是冤枉的。”

    “老易是一位老钳工,天天跟螺栓和螺丝帽打交道。”

    “说不定,就是不小心掉他口袋里一个螺丝帽,他自己都不知道。”

    “结果,保衛科实在是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还非要搜老易的身。”

    “唉,只能怪老易流年不利,倒霉倒到家了。”閻埠贵的话,深得壹大妈的赞同。

    “叁大爷,还是您最了解我们家老易。”

    “保衛科也让我看了,就黄豆粒兒那么大一个螺丝帽,你说我们家老易偷那玩兒出来幹什么?”

    “吃没法吃,用没法用,就那么屁大点兒一个东西,就算是想卖给人家,人家谁买那玩意儿,你说是不是?”

    壹大妈愁眉苦脸,不住的为他们家易中海喊冤。

    叁大妈和阎埠贵连连点头,随声附和壹大妈。

    壹大妈忽然想起了什么。

    “对了,叁大爷,我回来后,怎么发现咱们大院门口,有人放过鞭炮?”

    “这是咋回事儿?”“我去给老易送杯子之前,大院门口还没有鞭炮碎屑呢,我给老易送杯子回来后,怎么发现咱们大院门口有鞭炮碎屑?”

    壹大妈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阎埠贵两口子。

    阎埠贵两口子一时间犯了难。

    “`~呃,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叁大妈支支吾吾解释了一句,随后给阎埠贵使了个眼色,让阎埠贵别多嘴。

    “啊,没错,我们也不知道咋回事儿。”

    “他妈,快回家去做饭,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

    阎埠贵找了个借口,拉着叁大妈回家了。

    壹大妈更感觉奇怪了。

    阎埠贵家就在前院,大门口有人放鞭炮,他会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壹大妈又问过刘成两口子,刘成两口子也是支支吾吾,连声说不知道咋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