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即便想说,却也只能永远封存在心底了。韶华却听的直发愣,不明所以。

    而后这一晚,梁贵妃便走了。

    悄悄的逝去,韶华为其办了葬礼,却因‘身份’,不能操办,简单一口棺材下葬,就连吊唁都不曾有……

    她走的十分凄惨。

    而韶华却不懂母后最后说的那句话。

    这夜穿着‘丧服’杵着下巴。

    “莫不是离间我和父皇?可我和父皇的关系,也一般。”

    而且父皇总是糊里糊涂,又没主见,有什么好小心的呢?

    “大概是怕父皇像对齐王那般对你吧。”

    沈清也捉摸不透,半响说了一句。

    韶华却是嗤之以鼻。

    “我又不是那蠢货。”然后站起身,脱了外衫,靠在软榻上,眯着眼。

    “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如今母妃离世,再也不用装了吧?”

    这几日,着实累人。

    “父皇政务繁忙,听闻总是深夜才入睡,公主身为长女,理应为父皇分忧,这些都是近日困扰父皇的地方案情,你拿去,挑选一二,找个机会和父皇闲谈时,给他出出主意。”

    孝顺女儿是告一段落了。

    而如今长公主声明极好,也该做点其他事情,证明一下除了孝心以外,也有才干。

    韶华不紧不慢的接过,有些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