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一扫刚才的慈爱模样,眸中闪着幽深的光。

    我无意骗她,便轻轻点头。

    肯定了她的猜测。

    见我承认了,她脸上的肌肉,抽-动了几下。

    一只手伸到衣服兜里,摸索着。

    不一会,拿出一小块墨玉,塞进我手中。

    我怔一怔,心里疑惑,这难道是顾远山当年给的信物?

    老妇人笑一笑,声音比刚才低缓了许多。

    她刻意地朝四周看看,道:“你拿给你父亲,他一看便知。”

    我把手中的墨玉举起,阳光下,清晰地看到里面的杂质。

    这并不是一块好玉。

    时间不早了,我起身,语气淡淡:“我会转给父亲,至于其他......”

    说到这,我停下来。

    言外之意,上一辈的恩怨,我没兴趣参与。

    老妇人笑了下,点头,“只要给他就行。”

    说完,她慢慢站起来,走了

    回家的路上,我再次把那块墨玉拿出。

    微弱的月光,映进车里,散在我手上。

    这天晚上,我把墨玉,放在顾远山书桌上。

    并没有刻意说什么,便离开了书房。

    如果他认出,自然会追问我原因。

    次日清晨,顾远山和往常一样,坐在餐厅吃着早餐。

    看到我,只是问了问睡的可好,便再无二话。

    我看着他那张坦荡的脸,心里虽有疑惑,但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