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大现在再也不嘴硬了,哪怕知道我们在他身上动了手脚,现在也都不敢发作。

    只能跪在地上求我们道:

    “陈师傅,艾师傅,我错、错了。

    我刚才,刚才不应该说那些话。

    我、我给钱,我给钱请你们帮忙,帮忙。

    别让我撞鬼了,别让我撞鬼了……”

    我咧嘴一笑:

    “行啊!但我们收费很贵。”

    周老大听到“很贵”,甚至还咽了口唾沫,眼睛里出现纠结的情绪,但还是开口问道:

    “你、你说,多、多少钱!三、三百,还是、还是五,五百?”

    艾德生不削道:

    “三五百你打发谁呢?每个三五十万,这事儿面谈。”

    “啊!三五十万?”

    周老老大都麻了,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

    陆叔也是被吓了一跳,我向陆叔收钱,也就百八十块钱,让他随便发个红包就好。

    现在,直接就叫价三五十万,的确有些恐怖了。

    周老大哭出了声:

    “陈师傅,艾师傅,太、太贵了。便宜、便宜点吧!

    我、我没那么多钱!”

    这一次,艾德生没开口。

    我则直接开口道:

    “一口价,八万八!”

    他虽是个二房东,但听陆叔的介绍,规模小并不富裕。

    要他八万八直接让他大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