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礼却低笑出声,“难怪有句话说,老而不死是为贼!”

    “枉宁宁一直喊你一声郝妈妈,自己做错事,日子不好过,还要给她泼几盆脏水,她的钱,是自己用了,还是拿来享受?”

    “你拿自己跟她比,也是厚颜无耻?”

    “像你这种人,才是真正的襟裾牛马,衣冠狗彘!”

    陈最在旁解释:

    “你要是听不懂,我给你解释,我家爷说你……”

    “就是只穿衣戴帽的猪狗!”

    郝院长被气得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憋死过去。

    而贺闻礼缓步走近他。

    他眉眼锋利,俯首看她时,那种压迫感令人呼吸急促,心跳急促,就像下一秒,他那锐利的视线,就能割破她的喉咙。

    “还有件事,可能你不知道……”

    “宁宁跟着我,那晚能上我的车,并非偶然,不是她找上我。”

    “是我蓄谋已久。”

    郝院长瞳孔震颤,一旁伤了腿的钟肇庆更是瞠目结舌,惊得目瞪口呆。

    就连钟书宁都怔忪着,半晌没回过神。

    而这间屋子传来的惨叫,早已引起了邻居注意,有人报了警,当警察过来,看到地上有血,也意识到不是简单纠纷。

    钟肇庆的伤口被简单处理后,紧急送往医院,而郝院长、钟书宁等人则被带警局接受调查。

    钟书宁全程没动手,但她身上戴了个小型的针孔摄像机。

    把事情经过全都录了下来。

    这给警方办案,带来了许多便利。

    郝院长自然是不承认自己挪用捐款,也不认可把财产转移,但她曾亲口承认把财产给子女,这就给了他们传唤她的子女,并且快速冻结资产的理由。

    关键是,钟书宁手中证据齐全,甚至还有她挪用捐款的流水明细。

    即便郝院长不承认,他们也能零口供把这个案子给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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