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乔理拉着聂筝转身朝反方向走去。

    聂筝边跟着他,边小声对他问道:“你干嘛去?把你妈扔这不太好吧?其实她也是关心你……”

    “你别说话了。”乔理呼吸越来越喘,“我胸口堵得慌。”

    将聂筝带到电梯口,乔理帮她按下一楼:“我这身子骨就不送你下去了,你快回家吧,到家给我发消息。”

    “嗯,刚刚……”

    “我妈的话你不用放在心上,她更年期,见到谁都想说两句。”乔理倚墙,对聂筝勉强地笑了笑,“喜欢你是我的事,谁也管不着。”

    话说到这里,电梯门开了。

    尴尬一幕出现,两人转身,竟发现电梯里站着个无比熟悉的人。

    崇渐知。

    ——喜欢你是我的事,谁也管不着。

    这话准确无误地传进崇渐知耳朵里。

    不知怎么,三人一见面便是修罗场,氛围一下变得古怪无比。

    这回是崇渐知先开的口,他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乔理,只直直望着聂筝质问:“你不是和我说去见白朝朝了吗?”

    聂筝被抓个现行,既觉得心虚也觉得无奈。原本来医院看望刚做完手术的朋友是在正常不过,可偏偏崇渐知就是看不惯乔理,自己如果说了实话,崇渐知就会莫名的开始生气。为了减少矛盾,聂筝只能随便找了个借口。

    可她拢共就撒了这么一次谎,竟也被捉了个现行。

    乔理还继续添火:“你是他哥,不是她的老妈子,用不着管这么宽吗。”

    “你——”

    崇渐知还没开口,乔理立马弯腰做痛苦状,加上他苍白的脸色和鬓角渗出的汗,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他现在已是万分难受。

    “聂筝,我伤口疼的厉害……”

    聂筝一听这话,立马搀扶住乔理,对她哥说:“哥你别说了,我回去再和你解释。”

    话完,聂筝无奈只能从原路线将乔理给搀了回去。

    在赶回电梯时,崇渐知自然已经走了。聂筝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在医院见到崇渐知?

    他无缘无故来医院干嘛?总不会是跟踪自己过来的吧?

    赶忙回家,发现崇渐知先自己一步已经回去,正在客厅喝王妈煲好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