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爸妈就把我的银行卡给冻结了,可最近寒宇他二姨生了病,现在正在医院等钱手术呢,这以后不也是我二姨吗,我不能见死不救啊!”

    “朝朝,他二姨生病,和你没什么关系吧。我求你了,别再每天围着高寒宇转了,你马上要高考了我的祖宗!”

    聂筝实在是服了白朝朝的恋爱脑。

    “我知道……可是我就是见不得寒宇每天垂头丧气的,他心情不好我也不开心,书都看不进去……我真的要烦死了。”

    聂筝已经不知道该要怎么劝了,只说:“你不要陷得太深了。”

    “筝筝,要不你借我点钱吧!等我爸妈消气了,把我银行卡解冻之后我就还你好不好?”

    聂筝没办法,只能退一步问道:“把高寒宇这事解决了,你是不是就能好好复习准备高考了?”

    “我发誓!”白朝朝声音极其笃定。

    “我信你个鬼!”聂筝无奈,却也只能助纣为虐,她知道白朝朝性格如何,自然清楚高寒宇的事情不解决,她是不会安下心来看书的,“借多少?我刚发了奖学金,现在卡里还有些钱。”

    “不多不多。”白朝朝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借我五万!”

    聂筝惊了:“你要不把我卖了吧,别说五万了,五千块我都得把家底搭进去。”

    “筝筝,你哥哥不是很有钱吗,你帮我问你哥借一下嘛,我副卡有二十万额度,到时候我还你利息好不好嘛……”

    挂断电话,聂筝只怨自己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恋爱脑闺蜜。

    在崇渐知还没有回家的时间里,聂筝已经硬着头皮打了十几版的腹稿。

    崇渐知一回来,聂筝却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只见男人戴着口罩,整个人摇摇欲坠的。好像刚打了场仗似的,很是落败。

    “你怎么了?”

    聂筝刚想接近,崇渐知便伸手阻止:“你别过来!”

    细心的聂筝发现,崇渐知脖子上起了些小红疹子,看着有些骇人。

    “你生病了?”

    “没事——阿嚏!”

    刚一说完,崇渐知便打了个喷嚏,又忍不住地挠了挠脖子,脖子上的疹子愈发明显。

    如果没有看见他白衬衫上沾的几根猫毛,聂筝还以为他是得了什么传染病呢。

    崇渐知对猫毛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