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妆师是场子的一个妆师,出了事情,在场子自杀的,当时血流了一地。唐曼手都哆嗦了。

    “出事了?”老恩问。

    “那个封了的妆区二楼,我进去看了,有一个影子图,在墙上,丧队,队伍中有一个你,走在队伍中。”唐曼说。

    “噢。”

    唐曼看着老恩。

    “怎么回事?”

    “没事,还有呢?”

    “还有个妆师,穿着装老服,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是死的一个妆师。”

    “还有呢?”

    “有一个罐子,摆在院子里,罐子里是彩妆,很多种彩,胆子非常的大,没有禁忌。”

    “罐子里的大彩妆,是史书画的,他是一个疯子,不用担心。”“那……”

    “剩下的事,你要问一下其它的人,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我担心你……”

    “那应该是过去的东西,我现在活得好好的,所以就不用担心,喝酒,不管出现什么事情,都是最好的安排。”老恩笑起来。

    “没事就好,这事连着出,开得我心里发慌。”

    “什么事都不发慌,出现了,就是本里的安排,也是最好的安排。”老恩说。

    “那就好。”

    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曼把芈半叫到办公室,说了昨天的事情。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要进去吗?”“可是我已经进去了,我看到了……”

    唐曼说事情。

    “阴月含日的出现,会出现一些异相,异事的,那二层楼阴气一下就聚起来了,有一些怨恨之气就在里面,那个妆师自杀在场子里,怨气没散去,就会那样,那影子中有你认识的人,也只是某一种特殊的现象,随着你的意识而行的,也许再去,还能看到其它的人,这只是意识中的,你担心的人,关心的人,容易出现在里面,没事的。”芈半说。

    “这特么真是让我发疯。”唐曼口粗。

    芈半笑起来:“我当初学这个的时候,差点没疯,颠覆了我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