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腐师钱一元。”竹子说。

    唐曼一愣,这钱一元竟然是防腐师。

    “非常赚钱的一个职业,原本这个人是一个化学老师,妻子在刚结婚不久后,就去逝了,这小子就神经了,天天研究防腐的事情,但是没有成功,妻子入土成骨,这小子一直就在研究,六年后,研究成了,用的并不是化学的方法,而是中药。”竹子说。

    “那沈家所用的就是这个防腐师的方法?”唐曼问。

    “你怎么知道的?”竹子一愣。唐曼说了和胡集给沈家人化妆的事情。

    “噢,确实是。”竹子说。

    “那我就奇怪了,那中药的防腐造价成本是太高了,如果用化学的方法,也可以的,而且成本很低的。”唐曼说。

    “化学有它的不稳定性,而中药就不同了,至少百年。”竹子说。

    “竟然会是这样。”唐曼说。

    “记住了,离这个钱一元远点,这小子心里不正常,神神叨叨的。”竹子说。

    聊天,十点多回家。

    董礼就赖在唐曼那儿不走。

    “你的房子是白租了,明天退了。”唐曼说。

    “我才不退呢,等和你生气的时候,我还有一个窝,到时候你生气了,赶我走,我睡马路呀?”董礼这丫头心眼儿也不少。

    “你可以和满伙住暖气道去。”唐曼说。

    “哼。”董礼不理唐曼,抱着小鹅,追剧。

    唐曼看书,十一点睡觉。

    早晨起来,董礼起不来,追剧追到下半夜。

    唐曼把董礼拉起来,上班。

    可西西发来微信,说已经在机场了,感谢唐场长。

    这可西西的速度也是够快的了。

    唐曼去中心看监控,化妆师何敏,有点奇怪,眼神有点游移。

    唐曼就盯住了。

    何敏是县火葬场撤了后,过来的,四十多岁,平平的一个人,化妆技术一直就是那个水平,不好不坏的,人话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