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吃鱼,很享受。

    董礼问了:“师父,我这两天就想问,发生了什么?”

    唐曼看着董礼说:“你不过就是出去几天,回来了,有些变化也是正常的。”

    “师父,不对,化妆师办公室柜子里我放的吃的,都过期了,时间不对。”董礼说。

    唐曼知道,董礼已经是知道有问题了。

    明天,竹子入葬。

    唐曼闭上眼睛想了很久。

    把事情前前后后的说了。

    “不可能,开什么玩笑?我是那样的人吗?我是那样的人吗?”董礼竟然激动了,喊起来了。

    “你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明天早晨,竹子入葬,希望你跟着我一起去,给竹子行三个礼。”唐曼说。

    董礼沉默了很久。

    “好吧,我听师父的。”

    回家,休息。

    第二天,早晨去竹子那儿。

    纳棺师已经给上完妆了。棺出,抬到山上下葬。

    唐曼和董礼了最后一程。

    坟成包,人成空。

    鞠躬后,唐曼和董礼下山,董礼没有应该有的悲伤,唐曼确实,董礼确实是忘记了经历的那一段。

    唐曼的眼泪下来了。

    “师父,您别伤心,竹子是去转间了,享福去了。”

    唐曼不说话。

    回家,平姨把一件快递放在了桌子上。

    唐曼躺在床上不想动。

    董礼给泡上茶,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