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姨夫的,喝了天棋汤,不下了。”第五竹孙气得发疯。

    这些老头都大笑起来。

    唐曼叫了一声第五竹孙。

    第五竹孙说:“推我去喝酒。”

    唐曼推着,问:“你和你三姨夫有仇吧?”“你怎么知道的?”

    “刚才我听着你骂你三姨夫了。”唐曼说完,笑起来。

    第五竹孙说:“今天一盘没赢着,昨天还赢了一盘。”

    “你这棋挺臭呀!”唐曼笑起来。

    “我不会下,才学了三天。”第五竹孙说。

    “他们没少坑你吧?请了人家多少顿酒了?”唐曼问。

    “可不是,还认了个师父,送给人家一块手表。”第五竹孙说。

    “你有点傻。”唐曼忍不住的大笑起来。

    推第五竹孙进门的时候,差点没推翻了,把第五竹孙吓得大叫。

    “死丫头,你要摔死我?”第五竹孙说。

    “不敢。”坐下,第五竹孙非得要喝酒。

    “对伤不好。”

    “我都喝了好几天了。”第五竹孙。

    拦是拦不住了。

    喝酒,唐曼说了七妆的事情。

    “哟,这么快呀?真是没有想到,天生就是化妆的料。”第五竹孙说。

    “你应该是知道的?”唐曼问。

    “我当然知道了,但是让我看,我不一定能看出来,我盯这七妆已经十几年了,才有一个眉目,如果不是你,也许我看了七妆也没用,看不透,能看透的人,传说是,千年难有一人。”第五竹孙说。

    “别开玩笑。”唐曼说。

    “真的,我没有开玩笑,这是真的。”第五竹孙说。“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上妆?”唐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