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时候,哈达坐在椅子上。

    把唐曼吓得魂差点没了。

    “你有病吧?”唐曼真的生气了。

    “我来一段时间了,看你睡得香,我就没有打扰你。”哈达说。

    “你再有下次,我抽你。”唐曼下床,洗脸。

    泡上茶,喝茶。

    “你来干什么?”唐曼问。“跟我说话不会温柔点呀?”哈达说。

    “亲爱的,来干什么呀?”唐曼说。

    “哎哟,我的妈呀,你还是正常说话吧。”哈达说。

    唐曼笑起来说:“麻不死你。”

    “我来就是妆活,鬼市有一个妆活,鬼市的妆师不在。”哈达说。

    “鬼妆还有妆师吗?不就是第五竹孙吗?”唐曼问。

    “还有一名妆师。”

    “你找第五竹孙,我对鬼市的妆不懂。”唐曼拒绝。

    “也好,不过你得跟着,这个妆活第五竹孙我担心做不好。”哈达说。

    “也好。”

    “那就晚上九点进鬼市,有人带着你们去上妆,我就不过去了。”哈达说完就走了。

    唐曼给第五竹孙打电话,说鬼市妆活。

    “我不干。”第五竹孙立刻就拒绝了,犹豫都没有犹豫。

    “为什么?”唐曼问。

    “鬼市的妆活难干,讲究是太多,而且那哈达给的钱也不多。”第五竹孙说。

    “你不去,就得我去,何况,鬼市你能得罪得起吗?”唐曼说。

    “嗯,那我去,要了命了。”

    第五竹孙拎着大化妆箱来了,比唐曼的大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