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箐见陈年这手摆的跟风火轮似的,有些不爽,自己就这么让人不喜吗?至于把他一个小太监吓成这样?

    她冰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无奈和羞怒:“少保大人,这并非是信物,而是我对你的感激。”

    感激?

    陈年用两只手指捏起这条帕子,感激为何要送一条手帕?

    这有什么说法吗?

    “此话怎讲,这不就是一条最普通的帕子吗,难道它有什么特别之处?”

    陈年满脸不解的看着卫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