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寿傲然道:“是,若你真能答上我出的十道题,老夫甘愿叫你一声夫子,当你的学生!”

    陈年当即道:“一言为定,还请陛下为我们做个见证!”

    夏皇横了陈年一眼,这小儿不会真以为他能赢了元夫子吧?

    “陈少保,你真要如此?那就别怪一会儿钱公公的板子打的你哭爹喊娘!”

    说到底,夏皇还是不忍陈年受罚,所以让钱公公动刑。

    钱公公是有些本事在身上的,他打下的刑杖,看着让人血肉模糊,实则只是皮外伤。

    元寿却向夏皇拱手道:“陛下,还是我亲自行刑吧,弟子有错,应该师父亲手责罚才好。”

    他知道钱公公下手就是走个过场,自己亲自下手,非得打掉陈年半条命不可。

    夏皇没有想到元寿竟如此愤恨陈年,他刚要说些什么。

    陈年就笑道:“好,请夫子出题吧。”

    元寿冷哼一声,陈年你这小儿还是太嚣张了,你以为自己在琴棋书画上有天资,就能在数算一行上也有天赋吗?

    你就等着被我秒杀吧。

    夏皇也觉得陈年这回是定然要被打的皮开肉绽了。

    不过让他吃点苦头也好,年轻人吃些苦头,才能不那么傲,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

    元寿昂首回到台上,开始苦思冥想。

    他没安好心,所以准备出最难的题目,好杖责陈年五十大板,最好直接将他当众打死才好。

    元寿虽然知道夏皇很喜欢这个小太监,可是现在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陈年将自己撵出国库,此仇此恨怎么能不报?

    夺人财路,可犹如杀人父母啊。

    再说,他已经被革职,这辈子只能待在学堂,他还有什么可畏惧的?

    想到这里,元寿完全是绞尽脑汁,想出了他生平见过最难的十道题目。

    每一道题,都是能难住状元的存在。

    别说是陈年这样的伴读,就是在场的皇子也答不出。

    而且越到后面的题目,难度就越大,甚至连题目都非常晦涩,寻常学子连题目都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