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妖龙鸡巴青筋虬起,恣意纵情地在暖热紧致的后庭里抽插,带起一阵又一阵粘稠水声。周靖心享受着阳根上滔天快感,朱颜潮红,口中媚吟不止,一会是“好美、好快活”,一会又是“蠢货,操痛了你又如何”……他如雪的颊紧贴着游修远后颈,唇似涂脂一般,不时便侧过脸来咬一口师弟的颈。待瞧见游修远后颈上已是咬痕连连,甚至乎洇出一二血珠,周靖心方觉几分解气,因笑道:“也罢,还好你和燕雨行办事去。不然留你于此陪我调息,你这蠢货岂不是要累我破功,在这石窟中与你颠鸾倒凤七日七夜……”

    他一面操着游修远,一面轻念咒文,令那插在自己肥软骚穴中的玉势也捣杵起来。

    为人炉鼎的岁月太长,便是重新长出了阳具,他一身淫骨也仍旧摆脱不了阴穴被操弄的滋味。周靖心翘着湿淋淋的臀、挺动纤腰,忘情地享受着假阳具在穴里的律动,时而放声淫叫,时而又随春情的尾韵闷哼。无数淫水正于他双腿间流出,润滑着二人交合的位置。静息多日,他早已欲火焚身,雌穴中的玉势在咒文催动下愈发猛烈,回回都是深进深出,搓揉他红腻肉襞、直捣穴心淫浪的骚肉。

    两瓣肉臀雪腻腴翘,因疾速的顶胯挺送而只见残影,那根粗长的鸡巴亦随着玉势捣弄插得一回比一回深,迅捷悍然,几乎是玉势在他穴中狠顶一下,他便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力度更深更猛地操进游修远后庭里。淫根中的珠子随他贲勃情欲疾转连连,揉碾他茎肉。

    周靖心原是一面顶弄、一面掐着他那可怜师弟的脖子,可这骇浪般狂乱的淫潮叫他再支撑不了自己淫媚的身子,顶弄了百来下后便改作双手环着游修远的胸膛,整个人柔若无骨地伏在那温暖宽阔的背肌上,如莬丝女萝得附乔松。

    不知怎的,自方才起游修远便一直一言不发。可他身处极乐淫欲之中,根本无心探看游修远的异样。

    “我静息七日,日日夜夜被幻境折磨,有时候我真想、真想……暂且不练那神典了,只传唤你进来与我快活……啊!好舒服,鸡巴被肠肉揉着……”周靖心已舒爽得连瞳神都无法聚焦,神色淫痴,凤眸迷离,雪白双颊上遍布醺然的红潮,媚吟道,“好美、好爽,玉势顶得骚穴好酸,骚穴旷了好久,一直想这样被肉棒操……唔,我要丢了,鸡巴要、要射了,被师弟夹射了——”眼前白光阵阵,周靖心快美得唇张目翻,倨傲艳丽的容颜染上一层淫媚颜色,朱唇边缘甚至乎流下涎水来,是禁欲多日后要喷精的征兆。

    那妖龙的兽茎粗胀无比,已不知积蓄了多少浓精淫液,一对肥硕的阳丸亦因蓄精而左摇右晃,深粉色的褶皱若有似无碾过阳器下的阴阜。

    阴蒂头被睾丸挤压,即刻便淫媚地从包皮中挑出,湿漉漉地在他一对硕大阳卵间震颤。这骚蒂子柔嫩敏感,囊袋褶皱稍一挤压便令他淫心大发。

    周靖心浑身剧颤,足尖绷紧,姣美的朱唇吐出一声又一声混沌不清的骚叫,春柳般的腰身猛地挺进,龙茎似劈凿般最后在身下人后庭中悍然一顶。

    片刻后,那被操得泛红的庭口处溢出一圈腥浓白浊,滴落成丝时甚至粘稠不曾断开。

    精液一股又一股击打在肠襞上,周靖心听见这浓精灌注的淫声,雌穴若有所感,竟汩汩潮喷出淫水来。

    烛火幽幽,石窟中兰叶描的诸天神佛妙相如生、灵若脱壁,或喜或悲,或慈或威,仿佛都向他这淫乱浪荡的仙尊投来了审判的目光。

    “唔、哈啊,泄了……鸡巴射得好爽,好喜欢……”然而周靖心毫无在这庄严壁画下淫堕的耻意,柳腰微微一顶,将仍在出精的鸡巴在师弟后庭中戳弄,“一边操你一边被玉势按屄好舒服,这样的极乐,真恨从前没能早些品味……你侍寝得力,这回便饶你一命知道了么?哈啊、穴肉再缩几下,揉我的龟头,缩紧——唔,射得好舒服,全射出来了,啊!”

    射了精,他环着游修远胸膛,又作恶地在游修远后庭中顶弄几下,冠头中滚圆硕珠有一下没一下地碾着、戳着,折磨游修远酸软的肠壁。自灭顶般的春潮回过神来,他恍然觉出自方才起游修远便半句字不曾说,不似往日向他百般谄媚奉承,说许多爱他、敬他的废话。因着高潮灌顶,二人已一齐躺倒在了地上,周靖心侧卧在旁,衣带半解,蛇一般将颊贴到游修远肩颈上。他冷哼一声,道:“你怎么不像平时一般满嘴奉承本座的废话了,平日里不是很爱胡说八道么?”

    然而游修远并未答他一字。诸神高悬的壁画下只腾起青烟一阵,将幽摇灯火晕染开来。

    他欲点点游修远的脑袋,然而眼前的影子愈发模糊。

    霎时间,周靖心只觉身上一阵冰冷——莫非方才紧密相依,只不过是紫阳神典的又一重幻觉。他骤然间耳清目明,想起欢爱间种种怪异来,自己戴着禁欲法器,又怎会在游修远穴中高潮泄身?于是他低头看去,那饱胀坚硬的性器果然仍被紧锁金笼之中,冠头处黏着几滴清液,一丝精元不曾泄,狼狈不堪地垂在胯间。

    原来上一刻缠绵交颈都是他情难自制,陷入了邪典的幻境之中。

    真恶心……简直恶心至极!他怎会为了那个低贱的凡夫俗子动情破法?从前深陷紫阳神典的欲天幻境,便是在纪涯身下被柔情蜜意地抚弄,他也从未有过信以为真的时刻——

    自然,最恶心的当属前几日。那日他竟一时昏了头,枕在游修远胸口唤游修远的名字。

    周靖心倍感屈辱,猛然坐起,推开了身边幻象凝聚而出的“游修远”。

    情欲的幻影如同烟雾消散,展现在眼前的仍是那座死寂幽暗、烛影昏蒙的石室。

    方才在幻境中乱了心法,再度屏息凝神并不容易,周靖心浑身酥软,如海棠斜枝,歪倚在金台上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