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萧只能“遗憾”地宣布姜迟连最基本的训练都没有通过,以后只能天、天、练、习。但因为放水大失败,为表歉意,他又将那根好不容易拔出来的按摩棒重新插了回去。还没等姜迟拒绝,他就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完全不管姜迟的小逼还在痉挛着高潮。

    不过实际上他也没力气拒绝了,本就意识不清的姜迟缩在白萧怀里,嘤咛一声,就彻底昏了过去。

    ……

    思及此处,白萧的性器硬的愈发厉害。

    昨晚玩的太过火了。他虽在姜迟昏迷后也要了几回,但终究还是担心对方的身体,没能肏的尽兴。毕竟就姜迟那小身板,含个道具都能被肏到昏迷,要是昨天真等自己玩爽了,他估计会被直接操坏掉,以后除了鸡巴什么都想不了了。

    他不想把对方弄坏,但也不想轻而易举地原谅对方——姜迟太招男人了,要是这次轻轻放过,以后不知道还会勾引来多少人跟他争。

    白萧于是在粥里放了点东西。媚药和安眠药,是他一贯所用的剂量,足以让姜迟睡的很沉,且身体在睡梦中也能依旧保持高度敏感。

    高中的时候,白萧就经常靠这些药来开发对方的身体。白天姜迟要是和谁的互动多了,晚上白萧就加大剂量,用道具把对方的小逼玩的高潮不止,再也不敢发骚为止。

    腿交、口交、假性插入、道具放置、眠奸……这些他都快玩透了,只有姜迟懵然不知,还傻兮兮地攥着他的袖子喊他白萧哥哥。他不知道,每当自己用那双澄澈的眼睛望着对方时,白萧的性器硬的有多厉害。

    现在姜迟休息了半天,已经差不多恢复了,自己也是时候该进行真正的“惩罚”了。

    “你喜欢我吗?”

    白萧轻抚着熟睡中姜迟的脸。柔软,温暖,伴随着一种奇异的触感,连上面小小的绒毛都显得无比可爱。

    可就是这样一张脸,却带着纯真的表情,背着他勾引了不知多少男人。

    从小就是这样。

    “你爱我吗?”

    手指沿着脸颊下滑,越过下颚,扼住了对方毫无防备的脖颈——上面布满了轻轻浅浅的吻痕,看上去暧昧极了。

    白萧的手微微施力,姜迟的脸上就泛起一层潮红。宛如初生婴儿般脆弱,好像自己一用力就能掐断。

    他睡的很不安稳,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小口小口喘着气。即使在梦中也能感觉到呼吸不畅。

    “啊……”

    姜迟的睫毛轻颤着,像一只濒死的蝴蝶。因为窒息而无法控制的生理性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到白萧手上。

    直到感受到那股湿热的触感,白萧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连忙卸了力。看着姜迟因他而涨红的脸,正劫后余生般不断喘息。他在后怕之中,又感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你看,这个人是属于我的。

    他重重舒了一口气,掰开姜迟细白的小腿,把粗硬的阳物插进对方早已湿透了的内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