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巴处的力道加重,许嘉澎笑意更甚,还大胆地往顾行舟腿间蹭去,白玉般的脸颊浮上一层薄红,身体往前倾,宽大的透明衬衫自然下落,白皙的胸膛以及两颗粉色挺立着的茱萸一览无余。

    情欲攀升,顾行舟眼底暗流涌动,一把握住许嘉澎的手臂,将人往床上带。许嘉澎顺从地往床上躺,透明的衬衫根本遮不住皮肉,只想让人将这碍眼的东西撕碎,好仔细品尝底下的细嫩皮肉。

    眼看顾行舟双手抓住衬衫下摆,隐有要撕碎的想法,许嘉澎抬腿贴上男人的腰侧,轻微地磨蹭着,“先生,我今天戴了腿环,不想看看吗?”

    顾行舟闻言低头往腰侧一瞥,莹白的腿肉被黑色腿环圈住,金色的细链因抬腿的动作而往腿根处滑,链尾的金色活了一般也往更深处滑去,被腿环截下,停在顶端。

    长指穿过腿肉和黑环间的空隙,将整个腿环勾起,许嘉澎见此顺势卸了力道,任由他将自己的腿提至肩头。

    “你这双漂亮的腿,生来就应该带这些淫秽的趣物。”顾行舟侧头眯眼打量着这双骨肉匀称的长腿,漫不经心地说道。

    许嘉澎当然知道自己这双腿很美,早先年入夜场的时候,他可是靠着一双美腿吃了不少福利,当然,这些都不能让顾行舟知道,毕竟自己可要立清纯处男人设。

    顾行舟不仅商场上赫赫有名,夜场上也是不遑多让,夜场的小零们可是以睡到顾行舟为荣,本来许嘉澎也想将他收为裙下客,意外得知顾行舟只睡处男,只能可惜地放弃这位品质上乘的客人。

    正当他将顾行舟撇至脑后时,顾行舟竟然主动找到了他,还提出要和他结婚的荒谬言论,但许嘉澎本着不睡白不睡的原则,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今天就是顾行舟让人把他接到顾家的日子。

    “那先生看得高兴吗?高兴的话,我可要取一点报酬。”床上的许嘉澎全然没有了床下时惊惧的模样,倒像只成型的狐狸,勾人心神。

    顾行舟眉梢一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许嘉澎知道他同意了,缓缓抬起左腿移至男人脑后,顾行舟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俯身配合。接着脚背用力,竟一下子将那高大的身躯勾了下来。

    坚实有力的双臂撑在许嘉澎脑侧,随后手肘抵着床面,手背亲青筋浮凸,两人嘴唇相触,接了个密不透风的吻。分开时,带起一根银丝。

    许嘉澎嘴角漾起笑意,是最完美的弧度,既会让人觉得情意绵绵,又不会显得生硬。

    顾行舟一把拖去睡袍,露出身下早已勃起的性器,柱身紫红,青筋虬结,顶端吐着腥臊的前列腺液。按住许嘉澎的肩膀,将人翻了过去,精致的五官陷在柔软的床被里。

    撕拉——

    那件透肤衬衫最终还是没逃过被撕碎的下场,散成几大片,丢在床下。双手拢住雪白的臀肉,往两旁一掰,浅粉色肉洞露了出来,外圈亮晶晶的,吐着淫水。

    “骚货。”骂了一句后,顾行舟提枪上阵,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许嘉澎被顶得头直往床头上撞,欧式大床也因高频且重的顶弄的力度而摇晃,发出细微的响声。

    房内春色无限,房外站着一个高挑的少年,身姿挺拔,深色淡淡,安静的听着屋内的污言碎语。血红的佛珠经过长时间的盘弄,显得更为红润光滑,像吸饱了鲜血,红的可怖。

    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动静,整串的佛珠突然断裂,血红的圆珠争先恐后地往下落,很快稀稀疏疏洒了一地。少年低头,看了一眼支棱的下身后抬脚踩住一颗刻着澎字的珠子,脚下用力碾压,嘴里喃喃道,“真是不知廉耻的脏货。”

    床上的许嘉澎正被日得快晕过去了,只能低声哀求亲一点。正在兴头上的男人怎么会听得进去,不管不顾直捣黄龙,力道一下比一下重。

    天边浮现鱼肚白,室内云雨初歇。走道两端尽头的方面打开,从里走出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两人面容相似,但穿衣风格截然不同。左边那个穿着白衬衫,领口大开,上面套着一件浅灰色针织马甲,长直的双腿裹在黑裤中,几根银链从裤腰处垂落,贴在裤兜处。而右边那位就穿着简单的秋季校服套装,宽松的校服肩膀处被撑成一条平直的线,而腰部空荡荡的,蓝底白边的校裤包不住长腿,踝骨突出的脚踝裸露。

    顾家有两子,一子名顾衍,行为放荡,流连花丛,是夜场的常客。一子名顾安,品性高洁,如高岭花,才华横溢,手段和谋略与他老子不遑多让。

    两兄弟风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顾衍自然对他这个道貌岸然的哥哥嗤之以鼻。这不,在走道碰到了也是视若无物,慢悠悠地擦身而过。

    顾安一向不在意这些,抬腿也准备下楼时,转头向着顾行舟的房门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