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昭昭一大早醒来时就觉着没有力气,好似浑身上下的骨头全被抽走,只剩一具空荡荡的壳子,就连脑袋也疼得很。

    她一度怀疑昨晚是不是被鬼压床了,又或是碰上什么千年老妖吸干了自己的精气。

    更诡异的是,她记得自己昨晚分明去了酒吧,为什么一杯酒后什么都记不清了?一觉醒来就躺在了床上,身上完好无损,还穿着睡衣。

    她出门了吗?

    她没出吗?

    她逮着一个佣人就问,可得到的回答却是她出门了,并且在凌晨时才醉醺醺的自己一个人回了家。

    可她完全没有印象。

    难道是......断片了?

    陷入怀疑之际,却刚好看见下楼吃早餐的温私予。

    本想拿上早餐回房里吃,眼尖的她却发现温私予的脖子上布满了细密的红痕。

    她愣了一下,趁温私予还没抬头前迅速低下头喝牛奶,眼光却不由自主地往人脖子上瞥。

    酒后的事她没印象,但喝酒前的事她却有印象。

    晚饭后温私予人就不见了,直到她出门时,温私予的房门始终紧闭着。

    难不成......温私予带了个女人回家?

    卧槽。

    她惊得呛出一口奶,赶紧找纸巾擦干净嘴角,余光却看见温私予眼皮抬都不抬,整个人岿然不动坐在原位。

    塞下最后一小块面包后,温私予慢悠悠的擦拭了嘴唇,起身离开餐桌。

    温昭昭:?

    她的存在感变得这么薄弱了?已经形同于空气了?

    等等!

    难道那个女人还在温私予的房间里?

    好你个温私予,之前不让她带许思阳回家,现在趁着她不回房间睡,把别的女人带回家!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吧?

    她气冲冲地小跑上楼,面对那扇紧闭的房门时,预备敲门的手却停滞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