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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源星全程站在一旁只是旁观,看样子都熟得很,怪不得就两个人也敢来收租子。“你以前就干这啊。”

    “不啊。”

    “那他们怎么这么……听你的话?”

    路展维“噗呲”笑出声,朝人抛了个媚眼,“你不也很听我的话。”

    “我那是……”安源星被猫挠爪子了一般,磨着牙想要狠狠教训一下这位成年男子的不知天高地厚。

    “怎么了?想要啊。”路展维叼着烟深吸了一口,伸手朝人下面捏了一把。这行为在大庭广众之下颇为下流,安源星当场就硬了。

    “呦呵,是挺精神的,再等等吧,没差几个了。”

    路展维得逞般地笑了,心情好,大摇大摆敲了敲最后的门。

    “……谁啊?”里面传来的萎靡声音听起来举动可不小,木板床嘎吱嘎吱地晃得厉害,也不知道是摇出花了还是做上瘾了,久久也没人过来开门。

    “哥们儿,收租子的。”路展维没等一会儿,只是说完“哐当”就踢开了门。场面无疑只是场交媾,如果下面的人没被完全绑起来捂住了嘴的话,路展维还信是心甘情愿。

    窗帘被拉了个紧实,门口乍现的光一时刺得床上动作的男人睁不开眼,他妈的还是个光头,好认得很。

    路展维眯着眸子直接上去冲着人脸就是一拳。

    什么叫拳拳到肉,安源星算是明白了,那光头男还没反应过来,身上不断传来的闷响声,直接砸下了床,和地板亲密接触被踩在脚下,“肾挺虚啊,还出来遛鸟呢?”

    “你——!”

    未熄灭的烟头直接烫在人锃亮的头上出来个圆点,一轮锤台灯下去直接倒了不知死活。路展维甩了甩手腕,把台灯放回了原处。安源星看得养好的伤又反劲儿般得脑袋直疼。

    床上的人被解开绳子和蒙在嘴里的布,盖了件衣服缓过来了,只是浑身还忍不住打着颤忍着哭腔,“谢…谢谢……”

    “没有,我们是来收租子的。”路展维放缓了语气,询问着男孩。

    “我……我不知道,这是他带我来的。”男孩指了指不省人事的光头,捂着脸缩了起来。

    “诶呦,打早了。算了,当医疗费吧。”路展维踢了一脚光头,临走前又回头看了一眼男孩。

    出来时候蹙着眉感觉有点什么东西不对,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只是像困兽一般独自昏了头。

    那孩子,长得怎么这么眼熟呢。像谁来着……?

    “路哥,心疼了?”安源星在后面探出了脑袋。

    “嗯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