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一向都强。

    景元姗到底不如,只有被强了,痛,那是想痛。不想的时候,就麻木了。

    据说毒乂枭,会叫人清醒的受罪,景元姗其实也是清醒。

    将自己、真正的质壁分离,因为精神上不受伤害了,身体、可以和精神分离吗?

    七夕那一弯月,像刀,染血。

    它走了,天地一片黑。

    秋风吹过的时候,一阵阵的杀气。

    死一般、在床乂上躺到半夜,景元姗爬起来。

    疯狂的人安静的睡了。他心满意足了。

    景元姗将自己收拾好,毕竟要过下去,扶着楼梯,出去。

    一阵风,吹来几分精神。

    景元姗扶一下路边的树,这儿树很好,或许哪儿都可以扶。

    她该走,路边的树不能扶一辈子。一辈子是什么?不知。

    半夜,或许情人节的狂欢,一个个没在家,在外边找葡萄架?

    或许,被顾家玫瑰吸引的,很快,有人看到景元姗。

    人越来越多,有关心的,有看热闹的。

    关心景元姗看顾家的热闹,看着,有大热闹。

    朱轩火速开车过来,毕婵扶着殿下上车。

    景元姗几乎一头摔进去。

    毕婵忙扶着,顾家的事不好掺和,谁知道又这样?

    靠在车里,景元姗、就想从半天摔下去,因为什么都不想去想,却又一阵阵的涌上来。

    毕婵看着殿下的脸,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其实才是最脆弱的。

    景妈妈的事,就把她打击的,就算顾先生爱她,没法给她安全感。她要靠自己。

    能嫁的好,几个女人愿拼死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