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电话,想问问常宁明天有没有空,他要找他商量一下人事调整的具体安排。

    令余文良意想不到的是,他一连拨了三次常宁家的电话,都没人接听,又打他的寻呼机,也没见回音,他气愤地把电话摔在了沙发,这小子,也太不像话了,一把手的电话都不接,一到周六周日就玩起了消失。

    余文良有个特点,一生气就会感到口渴,再加今天晚饭的菜有点咸,这个保姆小燕子是怎么搞的,他想喝水了。

    他扭头喊了一声,保姆小燕子一溜风似地跑了过来。

    “余伯伯,你有事?”小燕子是李红玲的远房亲戚,家在铜山县一个小山村里,两年前初中毕业后去南江打工,来到余家已经一年多了,在家里平时都管余文良叫伯伯,把李红玲叫做婶婶。

    “小燕子啊,你是不是把卖盐的打死了,今晚的菜放了那么多的盐,咸死人了,快去给我倒杯水来。”

    小燕子什么也没有解释,转身就去倒水,在市委记的面前,她永远是错的,小燕子把茶杯端到余文良的面前,亲自放到余文良的手里,然后怯生生地说道:“余伯伯,对不起,我下次一定注意。”

    小燕子正在说话的时候,余文良闻到了从她的身散出一种熟悉的香水味道,这是他老婆李红玲身常有的味道,他把杯子放在茶几,看了一眼小燕子,微笑着问道:“咦,这是什么味道呀?”说着,又靠近了小燕子,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对不起,余伯伯,我,我用了婶婶的香水,她说过我可以用的,我以前从没用过,就这一次,下次,下次我再也不敢了。”小燕子说着,脸泛起了红晕,低着头想哭的样子。

    余文良突然伸出手来,拉住小燕子的手安慰道:“别怕,用就用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嘛。”

    小燕子想把手从余文良的的大手里抽出来,她越是用力,余文良却把她的手握得越紧。

    小燕子感到了不妙,就带着哭腔说:“余伯伯,我,我害怕。”

    “傻丫头,有伯伯在你怕什么,我又不是狼,会吃了你吗?过来,坐到伯伯的身边来。”余文良说着,不管小燕子是否愿意,就把她拉到自己的腿,顺手就搂紧了她的腰。

    余文良把头靠近小燕子,低声地问道:“告诉伯伯,你今年多大了?”

    “我,我今年十八了。”

    “想,想和伯伯好吗?”

    “余伯伯,你是市委记,好大的官,我,我害怕……”

    “别害怕,伯伯会疼你的。”

    小燕子真的很害怕,她浑身颤抖着,可她的颤抖更加激起了余文良的雄性,他抱起小燕子就进了卧室。

    余文良才五十一岁,此时就如一头饿狼,早已忍耐不住了,和一个小保姆私通,也许会降低他市委记的身份,但今天心事烦乱,又一个人独处在家,他要疯狂一下,要尝一尝年轻女子的味道。

    余文良把小燕子轻轻地放在了床,然后就熟练地给她宽衣解带,小燕子想抗拒余文良的侵犯,但她不敢拒绝,只好任由她的余伯伯脱光了她的衣服。

    当小燕子暴露在余文良的眼前时,他的眼睛直了,不禁惊叹,这才是真正的处子之身,小燕子浑身洁白无暇,皮肤光滑细腻,展现在余文良眼前的,简直就是草原一只美丽的羔羊。

    小燕子第一次在男人面前暴露身体,羞得无地自容,她两手抱着肩膀,试图掩盖她的两只小巧玲珑的玉兔,余文良跪在她的身边,掰开她的胳膊,贪婪地欣赏着胸前挺立的两座小山峰,简直就要流出口水了。

    余文良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来,紧紧地抓住两只肉团,拇指不停地拨弄着紫葡萄似的蓓蕾,富有弹性的它们,经过余文良的反复揉搓,更加的坚挺起来,两只白兔也开始直挺挺的向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