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宁笑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老鼠拖木樨,大的在后头嘛,姚健关心的是,跟莫春意在大酒店约会的男人是谁?”

    瞟了常宁一眼,桑梅莹说道:“老公,我听商洛说过这个莫春意,好象,好象很那个的,你有没有被他勾过呀。”

    “呵呵,我这么优势的男人,不被勾肯定是不可能的,我承认,我刚到万锦县不久,莫春意就有那个意思了,可我有我的原则,岂能随便勾。”

    “你有什么原则?”桑梅莹笑问道。

    “我不跟全国粮票来往。”

    “全国粮票,什么意思呀?”

    常宁笑着解释道:“这是我们男人对那种水性杨花风流成性女人的称呼,全国粮票不是全国都通用的吗,这个莫春意就是全国粮票。”

    桑梅莹娇声嗔道:“那你们男人呢,哪条法律规定的只许你们男人到处留情的。”

    “呵呵,”常宁在桑梅莹的高山摸索起来,“这个问题以后再探讨,总之,你不是那样的人,所以才能成为我的老婆,呵呵,继续观察,继续观察。”

    一会,桑梅莹低声叫了起来。

    “我的天,那不是你们锦江地区的陈松专员吗?”

    常宁赶紧拿手掩住了桑梅莹的嘴,他也看见了,此时走出大酒店门口的男人,正是陈松。

    “老婆,你也认识陈松?”

    “当然了,他任时拜访过我的,开会时也见过几次。”

    常宁吃惊不小,他想过姚健会一些小手段对付陈松,没想到他这么快就用了。

    陈松车走了不久,姚健的红色桑塔纳终于也消失了。

    回家的时候,常宁牵着桑梅莹的手,两个人相依着缓缓而行,心情格外的舒爽。

    姚健用这种手段对付陈松,说明两个人的矛盾是真的,并且是不可调和的,处于夹缝中的常宁,完全可以置身事外,真正的来一回坐山观虎斗。

    问起桑秋立的事情,是在两个人共浴后,重又坐到客厅沙发的时候。

    桑梅莹问道:“老公,小桑是怎么回事,两个月了都不巾家,有那么忙吗?”常宁乐道:“我是你老公,所以不能叫小桑,应该说咱儿子,咱儿子。”桑梅莹脸红了起来,“原来,原来你是为了占这个便宜,才逼我叫你老公的呀。”常宁笑着说:“是有这么一个因素。”桑梅莹拧了常宁一下,“你坏死了,快说嘛。”常宁板起了脸,“不行,你必须先纠正你的错误,否则免谈。”桑梅莹拗不过常宁,无奈道:“老公,咱儿子,咱儿子怎么不回家呀?”说罢,两个人相视一眼,笑作了一团。

    常宁笑着说道:“放心,咱儿子在万锦县一切都好,工作,他很有从政的潜质和能力,在山岙村的扶贫工作,受到了县委县政府的嘉奖,现在我把他交给了付记李效仑负责培养,那个李效仑我跟你说过的,是我在万锦县最倚重的人,他对咱儿子评价很高哟。”

    一口一个咱儿子,又让桑梅莹笑个不停。

    “我把他放到万锦县,本来是想跟着你,先当两三年秘的,你倒好,把他交给了别人。”

    “呵呵,你个傻老婆,哪有让儿子给他爸秘的,呵呵,再说了,我始终认为,当秘会埋没一个人的才华和天性,将来的发展会受到很大的限制,当然,是有利有弊,但绝对是弊大于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