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进攻,和男人的大为不同,手脚齐出,下共动,没有章法,不计后果,笑声骂声不绝于耳。

    常宁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嘻嘻,袁姐加油,咱们两个绑了他。”慕容雪兴趣盎然的笑着。

    “嘻嘻,少爷,对不起呀。”袁思北坐在常宁腿,嘴里还不忘表达一下歉意。

    常宁哭笑不得,两个女人不是在绑他的身体,而是在剥他身体的衣服。

    而且,女人的嘴皮,和女人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都只冲着常宁的那一个目标。

    常宁急中生智,一个翻身就脱离了困境。

    分而治之,各个击破,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

    常宁抱起慕容雪,飞快的冲进了卧室。

    席梦思床,常宁开始了探索,那个地方,对于男人来说,是一块水草丰满的沼泽地,鸟语花香,鱼虾嬉戏,充满了无限生机,充满了神秘和诱惑。

    水剂交融,原始的野性,带着精神的快乐扑腾着翅膀,毫无遮掩地在遐想的空间中任意翱翔,常宁和慕容雪都微闭着双眼,尽情地体验着美妙如仙的感觉。

    恍惚间,星球与星球开始了碰撞,整个宇宙在强烈地震颤,好像发生了惨烈的世界大战,吴刚抡起大斧,发出震撼宇宙的声音,披荆斩棘,要突破牢笼的束缚,流星从天际滑落,带着长长的色彩鲜丽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挥舞衣袖,带动了宇宙的转动,风生水起,洪水泛滥,于是,思想彻头彻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耻,随着思想的消失也销声匿迹。

    快乐没有尊严,也不需要尊严。

    待风平浪静,等冲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面,在面随意漂流着。

    留下进入梦乡的慕容雪,常宁摇头晃脑的回到了客厅。

    袁思北一脸的饥渴,看着常宁的长枪,羞涩的笑起来。

    “少爷,你,你还行吗?”

    话语中,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他娘的,你敢说我不行啊。”

    男人什么都可以无能,唯独不能在女人面前像个太监,太监是干什么的,那是专门为皇帝服务的,至于服务的项目有哪些,大家是都知道的,端夜壶刷马桶,洗澡搓背倒痰盂。

    常宁抓起袁思北,扔到空中,又双手接住,扔回到沙发。

    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常宁压到了袁思北的身。

    男人的本事有两样,一个是嘴的功夫,一个是床的功夫,两样如果占一样,这个男人就是成功的男人,在对付女人时,就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两样全占,就能征服整个世界。

    刹那间,一个余勇可贾,高举金箍棒,左冲右突,猛打猛撞,另一个以逸待劳,奋力迎战,试图把金箍棒折戟沉沙,沙发摇晃,,喘息阵阵,你来我往,喜不自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们就象狂风,一经发作,满世界日月无光,山河变色,他们就象太阳和月亮,在广茅的太空中自由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