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也相信风水?”常宁笑问道。

    贺美君点着头,司马婷婷也点点头,娇羞的坐在了常宁的另一边。

    “可惜啊,在过去的数百年中,风水一直与我们若离若近,自建国以来,风水更是被当作封建残留,轰轰烈烈的推翻在地,其实,当遍地横扫牛鬼蛇神“破四旧”时,中央并未明确指示“破四旧”的方式,可地方领导干部闻风而动,希望能将包括风水文化在内的封建残余一网打尽,以此获取上一级领导的赏识。”

    司马婷婷说道:“现在不一样了吧,风水反倒成为一些官员叩问仕途的秘密呢。”

    “是的,改革开放之后,尽管风水一说,在官场的主席台上依然还带有贬义,但一些官员已经有了私下邀约风水师给自己看风水的习惯,而看风水的主要内容,即是仕途前程,可无论是从领导人的个人主张,还是以我党所坚持的唯物论来看,风水都已位于政治的下风,现在么,这种由商业利益考虑传导出来的文化认同感,似乎也是国外传递到了国人自己的身上,这也成为大陆风水重新兴盛起来的原因之一。”

    贺美君说道:“据我所知,象咱们市里,就有不少相信风水人干部。”

    “没错,当风水这个话题,在逐步的去政治化后,国人也就对此趋于坦然,而在官场,讨论风水的动机也是相似的,因为是干部的身份,尽管悄悄的做已经不是新鲜事,但还是并不适合公开的说出来,不过,讨论的结果却是很清晰,无论是看个人的官运,还是建立风水之物,都是谋求政治利益嘛,在这一思路的指引下,稍一偏差,怪态丛生也就不再稀奇,因此,风水在很大程度上,在官场被扭曲成一种带有神秘力量的政治工具。”

    贺美君看着常宁说道:“小常,给我和婷婷看看手相吧。”

    常宁一听,急忙摇头,“不可不可,如此仙境,怎可再谈尘世俗事呢。”

    “故弄玄虚。”司马婷婷白了常宁一眼。

    常宁笑着说道:“再说了,今天我就是为了收拾你们两个臭婆娘来的,呵呵,敢写文章来向我发泄怨气,是可忍孰不可忍。”

    两张脸似桃花似的艳红起来,互相看了一眼,灵巧的从常宁身边逃了开去,接着是笑声,打破了竹林的宁静。

    贺美君笑道:“小常,我带了渔具,你在这里先钓会儿鱼吧。”

    “呵呵,我不会钓鱼,也不喜欢钓鱼。”常宁坏坏的笑着。

    “不会吧,你们当领导的,不是都喜欢钓鱼的吗?”司马婷婷奇道。

    常宁的脸上笑得更坏了,“我呀,与众不同,是专门钓人的。”

    司马婷婷伸手打了常宁一下,娇声说道:“不就是一篇文章么,别人又看不出来,何必还耿耿于怀呢。”

    贺美君拿着渔具走过来,常宁没伸手去接,却突然的一手一个,抓住了贺美君和司马婷婷,揽到了自己身边,“呵呵,你们两个在我心目中啊,就是两只狐狸精,狐狸精是害人的动物,今天我要为民除害了。”

    司马婷婷红着脸道:“谁是狐狸,你才是狐狸呢。”

    “呵呵,那这大阳岗上,就有三只狐狸喽。”

    狐狸精,大多是女性的代名词,包含的是妖冶和妩媚,而雄性的狐狸,却隐藏了更多的诡秘心机,当那些色狼色虎们睁大了眼睛,加快了脚步寻求心理上满足的时候,雄性狐狸却躲在阴暗的角落里闷不作声,它在等待机会,等待捕捉猎物的机会,一出手就要猎物落入圈套,使之不能自拨,束手就擒。

    这年头就是这样,商品经济的时代么,先富起来的都是胆大的,有句俗话说得好,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其实,这话说的不仅仅是指吃的,包含的内容多了去了,比方说,其中就有感情的和人那方面的需求。常宁就属于胆大的,而且是胆大如天,所谓的色胆包天,常宁当受之无愧。

    他从来是一心多用,嘴上说着,双手也没闲着,在两个丰满的屁股上摸索起来。

    两个女人心知肚明,却不约而同的没有逃开,双双忍受着常宁的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