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张守纪率先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再看日头,不过浅浅睡了一个半时辰,看来做这事也不光是耗费精力,这不补上来了吗?

    望向一旁的女人,雪白的身体毫无遮掩,一对硕大的酥胸遍布红印,粉色乳头还挂着奶汁,如此极品,能相伴之,大幸。

    回想昨夜从未有过的体验,不禁柔了脸色。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女人比昨日更美了些。

    真想再来一发。

    林幼幼翻了个身,其实她也醒了,但总觉得男人盯着他得视线逐渐火热,烫的她赶忙转了个身子。

    昨日服饰的两个婢女,又准时打帘子进来,这是将军一贯醒的时辰。

    只不过这回?

    张守纪见婢女将水盆哐得放在桌上,突然恼火,低声训斥。

    “动静那么大作甚?”

    打头的婢女叫珍珠,也是昨日与林幼幼沐浴时说话的那位,言语之间对将军甚是崇拜。

    珍珠愣不妨听见训斥,本刚下放下盆的手又一失手打翻了盆。

    抗狼扛狼的,声音更是大了起来,好在另一位婢女眼疾手快,捉住了乱晃的水盆。

    “将军…”珍珠双眼含泪,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瘦弱的肩头不断抖动,甚至可怜。

    往日里将军对她还是很和睦的,有几次她甚至觉得将军会要了她,只是今日她不过与往常一般,端了水盆放置于桌上,就糟了将军的训斥了。

    虽然她放盆得时候有气的,但是都怪那个女人,那个狐媚子,纠缠将军一夜不说,早上还不起来服侍将军,心里不由得把林幼幼骂了个便。

    张守纪见婢女哭,又起了怜惜,“也罢,随我去外间更衣。莫要打搅了夫人。”

    林幼幼本还想装睡,但突然又不想就这么算了。

    她可不想心里对她有恨的婢女一直照顾她,两边都难受,索性动静大了,她也装作醒了。

    “夫君~”林幼幼改了称呼。一声夫君在余音绕梁的加成下更是甜的入骨。夫君二字砸在了男人心巴上。

    随侍的婢女们闻声都不免抬头。

    “这些婢女都好没规矩,”林幼幼害羞的往张守纪身后一躲,“妾身无一物呢!羞死人了!”

    两句话直接摆明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