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足足维持了一年。

    苏夜早已从当初意气风发的少年,被蹉跎成终日锁在家里沉闷做活的妇人,英挺的眉宇间尽是化不开的一片苦色哀愁。

    他年纪小,又生的健壮,一身的皮肉结实,按理说应该早早就怀上了种,可惜事与愿违,硬是被肏了一年的穴也没能大了肚子。

    这就叫外人看了笑话。

    一时之间各种流言议论就砸到了苏夜的头上,有骂他肚子不争气丢人现眼,生了个废物子宫却连下崽子都不会,还不如早早的去做全村男人的精盆,不至于白花了钱打了水漂。也有看热闹的调侃说林家这下得绝后,搞不好连带着下一任的村长都得易位,就是可怜苏夜这个刚进门没多久的新娘,以后的日子指不定要受多少苦,更有支支吾吾的说法,就是他男人不行。

    ——约莫是傻子的缘故,因此才丧失了生育能力。

    简直是气坏了苏夜的婆婆。

    旧时代的人总归是思想封建,尤其是这种与世隔绝的村落,更是把没有子嗣当成是天塌下来的事情。

    苏夜在这种环境下自然是过的无比艰辛,他不仅白天要勤俭持家的洗衣做饭,晚上还得脱光了衣服伺候丈夫犹如禽兽般的性欲,也算是他懂得瞧人脸色,才能被允许穿上衣服下地活动,粗布的麻衣刚一上身就磨的他皮肤发痒,全身都被磨出一条条红痕,可这里不是能挑挑拣拣的市场,他也只能忍气吞声的习惯这种日子。与此同时,他的两只脚踝也被带上了一圈厚重过长的脚镣,既方便被林皖白插穴,也是为了防止他偷跑的措施——得他为林家诞下长女才能解开。

    其实以前的苏夜还是能被应允出门的,只是谁也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种丑闻。

    大概是碍于村长的威严,苏夜起初并没有受到同村人的排挤为难,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他再次端着一盆需要清洗的衣物往河边走去时,就被村里几个长的腼腆漂亮的小混混拦住了去路。

    苏夜多少也认得那群人里几个熟悉的面孔,那里面除了有那时来围观他洞房初夜的人,也有当初强摁着他将他往丈夫阴茎上狠撞的双生子,不过这委实不算什么好的回忆,甚至细细想来还有股如鲠在喉的难受。

    因此他只是低垂着眉眼缩在一边把路让出来,好让人先走,结果却没想到被人不由分说的堵在了角落里,借着莫须有的名头对他拉拉扯扯,将他的衣服不小心撕开一道小口,露出里面被包裹着的健硕肉体,不知道是谁先起了个头,伸出手对着他的熟妇乳头又掐又揉,将他整具充满肉感的身子都用手仔细摸了个遍不说,还被人轮流钻进胯下用舌头舔吸肿了整口雌穴,连手上也叫人强迫性的塞了几根阴茎,理直气壮的要求苏夜替他们自慰撸管发泄欲望,要不是最后林皖白找来,闹的动静过大,苏夜那时就得失了清白被人轮上一遭。

    也就是发生了这档子事情,苏夜从此再也不准踏出家门。

    毕竟村子里的未婚男人实在是太多,多数都是些未开荤的小伙子,见了苏夜这个已经被开发过的成熟男性,自然被勾的蠢蠢欲动管不住胯下二两肉,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虽然那群混混最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是同时作为受害者的苏夜也免不了被人冷嘲热讽,连带着名声也臭了。

    他们将苏夜归于不安于室的荡妇,说都是因为他不守妇道跑去外面勾搭男人,才会弄的差点被人轮奸的场面,若要究根到底,也只能怪苏夜不好好捂住自己身上那点傲人的资本,成天穿着件低领修身的衣服,勾勒出肩宽肥臀的不提,两粒奶头也因为时不时的摩擦而突兀的顶在胸前,把衣服都撑起一个异常显眼的弧度,更别提一弯下腰就叫人看光了里面低垂丰满的乳肉,浑身透露着一股子欲求不满的骚味,活该被男人惦记上身子。

    更有几个不要命的村里纨绔,还热络的当面去问林皖白这个傻子绿帽戴的舒不舒服,故作亲切的揽着他的肩膀,然后装模作样的叹息几声,不过谁叫对方自己管不住媳妇呢,娶了个这么出名的淫娃荡妇。

    也就是那时起,林皖白没了往日的热乎劲,变得异常的孤僻寡言,连带着对苏夜的性事也多了几分苛刻,更是不知道被谁教唆使唤的把苏夜的后穴也给用鸡巴一并捅开破处,只往上吐了几口唾沫,就将那一口紧闭不起眼的肉洞肏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紧紧的箍住林皖白的男根,爽的对方接连在里面射了好几回精。

    “唔、逼、小逼好会吸——”林皖白喘着粗气,一边挺动细腰往里恶狠狠插穴,一边精致的俏脸发红,薄薄的嘴唇里还断断续续的说着责骂的话,“呸荡、荡妇!不要脸…他们说、说你给我戴绿帽子…婊、骚婊子…欠、欠收拾——”

    “看我、不好好管、管教你!”

    林皖白明亮如星的眼睛里一抹灰色情绪一闪而过,双手紧握着苏夜的肥臀,就着骑母马的后入姿势松了马眼,往苏夜刚开苞不久的后穴里射了一肚子滚烫的尿水。

    这股剧烈又漫长的焯烫感瞬间让苏夜面色一僵,忍不住瞳孔放大,几乎是紧绷着腰间鼓颤壮硕的肌肉。

    而发生这件事,在往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对苏夜来说都是个不小的打击,如果说前面的雌穴被人强暴他还能说是因为这副畸形的身体带来的祸患,可是当身为男性的后穴也给人彻底干了去,还被人往里打上了标记,里里外外都散发着男人肮脏的尿腥味,气的苏夜几乎是眼神通红,以至于他忍不住当着林皖白的面干呕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