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泡太久,知道吗?”她嘱咐。

    南织乖巧点头,“您是不是要和我说璇姨的事儿啊?”

    “看来阿璇已经加你微信了。和长辈吃饭别空着手,准备些礼物。”

    “放心放心。”她抹掉鼻子上的泡泡,“我从来不会给外婆丢脸的。”

    古月阳欣慰,又说:“还有啊,阿璇的儿子可能也会去。”

    南织的这位“未婚夫”,包括古月阳在内,都是只知道比南织大五岁,姓“言”。

    至于名字是什么,她们都不记得。

    因为曾璇对他的称呼就两个:不孝子、倒霉孩子。

    “你啊,放宽心。”古月阳笑了笑,“这年代没有指腹为婚这套,我和你璇姨也不会按着你们拜天地。就当多个哥哥、多个朋友,大方些就是。”

    南织趴在浴缸边上,大眼睛眨啊眨,嘟着嘴哼唧:“您这话应该跟那个不孝子说,我可没败坏过他的名声。”

    古月阳掩嘴直笑,“别胡说。”

    五天后,南织从L.Z交接离开。

    叮当舍不得她,两人约好过段时间出来吃火锅。

    了却L.Z这桩,她也终于睡了一个好觉,迎接周末——和曾璇以及不孝子的饭局。

    当天。

    南织取出曾璇送她的桃红色旗袍。

    这件旗袍简直不菲,设计师是红极一时的Leo杨,上面绣着的白色小雏菊全是人工缝制,一针一线,精细精致。

    至于旗袍的剪裁,完美展现了什么叫“玲珑有致”。

    南织在家试穿好,仔细叠好放进袋子里,准备到了酒店再换。

    她化了一个淡妆,微卷的长发随意披散,唯一稍显浓艳的是她的唇色,选的是带点儿细闪的蜜桃色,和旗袍很搭。

    准备工作结束,南织给小橘子放好粮,出门。

    “好啦,你不能出来。”她抛出去小玩偶,小橘子去追,“等我回家啊。”

    关门转身,言湛正好也出门。

    他今天穿了身黑色西服,笔挺高大,白色的衬衣解开两粒扣子,没有往日系领带时的严肃,多了几分不羁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