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娘见儿子打自己,以为水淹坏了脑子,忙上前哭道:“我的儿啊!可不能打自己,疼!你还记得娘吗?”

    秋季云一时间不能适应面前女人的情绪,木愣愣地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月娘越发坚定,二狗被水泡傻了,一想到村里原先那么体面一个教书先生,傻了之后天天衣不蔽体的在外面晃,蓬头垢面,谁遇见都啐一口,她便联想到自己儿子身上,忙去找村里行脚大夫。

    李大夫摸了摸光头,朝着床上躺着的秋季云看了一眼,又假模假样的摸了两下秋季云的手腕,叹了口气。

    月娘见状心中一痛,含泪问道:“李大夫怎么了?我儿咋样?”

    李大夫摇摇头。

    秋季云搞不明白眼前两人唱什么戏,只觉得身下的木板床睡的浑身难受,这儿又热蚊虫又多,他实在是不大能受的了,在心里默默问那个系统,他怎么回去,什么时候能回去?

    系统没回复,介绍完大致的情况后就像不存在一样,任凭秋季云如何呼叫,都不在理会了。

    月娘在村里面是有名的,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更何况,月娘还是个俏寡妇。

    月娘年轻时候媒婆能把门槛踩破,嫁给了邱村的土地主儿子,若不是这儿子跑去参军牺牲了,他们家一家都得是牛鬼蛇神。

    自从邱泽华死了,月娘就成了村里一些男人觊觎对象,一些老光棍总是时不时就来月娘房子这边逛,若不是月娘性子烈,怕早被人得了手,村里人也知道她是有名的烈货,既不愿改嫁,也不给占便宜,就会死守着她那个病秧子崽。

    李大夫见月娘虽然灰头土脸,但一双大眼睛还是水灵灵的,心难免洋洋,这娘们儿快四十的人了,身段比自家的娘们看着就是好不少,那奶子看着也大,屁股也翘,可惜邱老大死的早,享不了福,不如这福给了他好了,如此想着,表情却还是故作沉重。

    月娘上前问道:“如何救我儿,只要能治好他,我做什么都愿意?”

    李大夫咳嗽了一声,走到里屋。

    月娘跟上去。

    李大夫道:“也还有救,只是要吃猛药。”他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月娘胸口。

    月娘道:“求大夫救我儿一命”一边说着,一边要跪下。

    李大夫忙去扶,原本扶着月娘手臂的手,往前,贴着月娘胸脯,夹着她胳肢窝往上提,扶起来后,又故作无意蹭了两下。

    月娘又羞又怒,为了儿子只能咬唇忍了。

    李大夫故作为难道:“我可以开药,只是不知你钱够不够?”

    月娘泪花一涌,狠下心,把胸前扣子解开,白花花的乳房露出,把李大夫看直了眼,低头便扑了上去,又啃又咬。

    月娘抵着里间的门,流着泪小声求道:“求您别让我儿听见……”

    李大夫只顾横冲直撞,这傻小子病的值,这病看的值,村里头有名的俏寡妇给自己睡上了,不得不说,屁股是比自家婆娘的翘,奶子也比自家婆娘的大。

    秋季云口渴的厉害,见二人还没出来,里间又有细碎声音,不免好奇,上前去看,透过门缝,只见月娘被压在床上,大敞着腿,李大夫那个秃子埋在月娘身上挺着腰抽送,二人呼哧呼哧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