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一旁的游吉:“滚边儿去!”

    游吉此刻完全吓呆了,而池州已然明白,这女人是将计就计找他寻仇来的,他趁着两人不备,猛然间朝着窗户扑出去。

    他自小在江边长大水性很好,自是不怕,比起挨顿打,跳水里才能逃过此劫。

    说时迟那时快,游吉缩在墙角,见有人跳窗,条件反射般的拉了一把。

    池州:.......

    就顿了这么一下,两个健仆扑过来将池州拖回去捆住手脚,摁在地上。

    “你个小贱人,还想跑?,我今天就让你跑个够。”

    啪啪连着几鞭子,池州被抽的在地上翻滚,他面容扭曲,青筋直冒,嘴里赌着东西想喊都喊不出声。

    “你凭着这身子勾了多少人?下贱东西!”

    奢脂用脚踩住池州的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脸上神色畅快,“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池州此刻已被憋的发青,他还没从刚才那几下鞭子中缓过神来。

    “夫家姓鸠!”

    奢脂眼见着池州脸上的惊诧之色,满意的点头,“让你死的明白!”她抽了几鞭子,似是打累了,往旁边的矮几上一坐。

    自顾自道:“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男人就是贱,不打不老实,我们夫妻本就各玩各的,结果鸠子夫,竟然敢废了我的章郎,”说到此处她面上涌起心痛之色。

    “章郎,可是我寻了许久才寻到的。”她眼中闪过报复的快感。

    “本来我也想把你废了,但你这连个男人都不是的货色,老娘懒的动手,”边说边伸手在池州下身狠狠拧了一把。

    池州顿时双眼爆出,疼的直抽抽,旁边的游吉撇过头不忍直视,往角落里又缩了缩。

    她转头往游吉处看了看,面带嫌弃之色,“和鸠子夫一样,都是没用的东西!”

    “晦气,和你们这些男人都不是的东西废什么话!”

    她把鞭子往地上一丢,带着两个仆妇撞开门出去了。

    而拿着扇子站在门口的谢娴,刚想敲门的手硬生生的挺在半空。

    她的蚕丝扇子被毁,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越想越气!

    她找上来,就想理论几句,顺便看看刚才差点跳江的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