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吃,就是太少了。”

    谢娴:!!!

    一仰头,谢云笔直的站在书楼的栏杆边上,阳光越过檐顶,轻巧影照在花丛边。扒开那丛草,就能看到默默躺在那里的鸡骨头。

    ‘我拙。’

    谢娴低下头,阳光有些刺眼。‘咳咳’想想该如何解释(狡辩)。

    老爷子慢慢从台阶上走下来,谢娴上前忙扶着,生怕那用来拄着的拐杖,等下落在自己腿上。

    对待这个重孙女,谢云深吸几口气,家里就这一个独苗苗还是个娇弱的女娃娃,他能怎么办呢?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过了好一会儿,花白头发的老者粗糙的手指抹过一个个牌位,语重心长说道:“二丫头,宗里的人也没啥坏心思。”

    谢娴垂下眼:“是,孙女记得”。

    昨日里麻姑姑来送饭,才听说了这第一任的刑君辉煌战绩。

    从上一任刑君谢娴的父亲谢定去了,谢云就一直在宗祠或者书楼里荣养,虽然不管族中事物,但没人敢小瞧了去。

    要不这二房宗君缺了这几年,还能屹立不倒,原是根子在这。

    谢娴心中激动,扫地僧、戒指老爷爷,我去!这妥妥的金大腿啊,我在表现的乖巧柔弱一点是不是.......躺平指日可待。

    “过了今日你就回去吧!”谢云看着谢娴喝菜汤时半点不入口的样子无奈道。

    和她爹一样,不爱喝茶汤,哼!挑嘴!

    谢云转过头闭了闭眼。

    老锁头站在门边:“主君,敏娘子那边已经回了消息,说是彻底和温家那边断了婚。”

    谢娴抬头,“都过了三日了,敏烟妹妹身体如何?”她没问退婚之事,自从那天她踏入宗祠见到麻姑立在谢云身后,她就知道这事妥了。

    本想着在黑石卫,免得搅扰她养病。

    “放心,昨天麻姑能来送饭,想来已经好了大半。”谢云看谢娴这着急的样子,有些欣慰。

    他瞪了眼老锁头:“那群没用的东西,还没把敏丫头的事解决好吗?”

    老锁头弯腰回话:“少君发话了,给了那温氏一些补偿。”

    谢娴拧眉,那温渣渣还有脸要补偿。

    见她不高兴,锁老头道:“那温氏算不得什么,但面子上总要过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