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胜意味深长的说完这句,随即大步而去,薛仁贵欲言又止,碍于母亲淫威,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话说张胜离了薛家,也有些懊恼,自己还是着急了些,不过有薛母在,不论他如何施展,最终结果也估计差不多。

    要带走薛仁贵必须说服薛母,可想要说服薛母,似乎又不太现实,事情陷入了死胡同。

    换成别人,估计还想再试试,努力努力,可张胜却是个邪性的人,原本就是游侠儿一般的人物。

    最奉行的一套就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是夜,依旧是修村西头薛礼家,三五个黑影偷偷摸摸到此,趁着内间之人都在熟睡,往内吹了迷烟。

    一刻钟后,有人低声道:“成了!”

    几道黑影便直接撬开门闩,直接入内,一应物件全然不动,只往床上,扛了昏睡的人就走。

    一直到了村口大路,早有一辆马车正在等候,将人往马车上一放,随后赶车就走,当的是干净利落。

    这伙人自然就是张胜找的了,都是些本地的混子,随便给些钱财,这些偷鸡摸狗的事,便是手到擒来。

    遣散了这些混子,张胜并不停留,依旧赶着车往附近的汾水码头去,这里也正好有一艘船并着船夫等候。

    船是张胜买的,钱是从当地鸿鹄社的商行,拿林尘的信物支取的,船夫船工是一家子,也是商行掌柜的帮着联系买下的,老船头带两儿子及一个儿媳一个小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