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禧咳嗽着。

    舌根疼。

    “你厉害。”周京臣擦干净她唇瓣粘连的唾液,“打我,踢我,我还伺候你。伺候重了,怕你不适应;伺候轻了,怕你不舒坦。”

    她无声流泪。

    穿裤子。

    腿是软的,抬不起来。

    周京臣夺过,帮她穿。

    “我不喜欢赌,可我不得不赌。”他沙哑的嗓音,“一生太漫长,你有疑心,不可能罢休。与其一年拖一年,年年不安宁,不如随你查,随你闹了。”

    漆黑里,他一字一顿,“禧儿,我希望,你让我赌赢,而不是输。”

    蓦地,灯一亮。

    程禧羞愤,埋在沙发垫里。

    周京臣故意的。

    他总是如此。

    逗她哭,逼她求饶。

    之前,周京臣教她:房间里只有他的时候,奔放、泼辣、热情,多么大的尺度,多么过火,都行。

    出门了,才是周家小姐的作派。

    端庄,乖巧。

    程禧也终于明白他嗜好什么了。

    圈里家教严格的世家小姐,知书达礼温文尔雅,恋爱期间没那份情趣,嫌弃太浪荡了,不符合传统高门的礼仪;家教不严的,经验丰富,缺少探索和调教的滋味,而且周京臣不轻易和女人上床,自然对女人有肉体洁癖。

    “换一个女人,不是我,也一样。”程禧盯着他,“只要在你眼皮底下养大,纯洁的一副身躯,是王禧,孙禧...没区别。”

    他皱眉。

    “王禧是谁?”

    她不吭声。

    周京臣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