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处理完这件事,我们离婚吧。我知道,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普通到没有存在感的中年妇女,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你犯其他错误我可以原谅,但是背叛家庭出轨,我无法原谅。”

    秦斯年愣了好久没有说话。

    他知道,一个任劳任怨、连吵架都不会的人,一旦做了决定,是不会改变的。

    走到这一步,他谁也不怨,只怪自己活该。

    第二天一早,秦斯年给家人做了一顿早餐。

    结婚二十多年,这还是第一次。

    他先去了父母房间,从父母房间出来后,又来到儿子的房间。

    他儿子读大学住校并不在家,他坐在写字前给儿子留了一封信,满满的愧疚,也希望儿子能照顾好妈妈和妹妹。

    然后又来到女儿房间,驻足了很久,眼泪直流。

    ……

    江城大学校长办公室内,秦斯年主动坦白了自己的问题。

    警车没进校园,而是停在了大门口。

    没有让他在众目睽睽下被带上手铐,带走。

    这是校长给他留的最后的体面。

    这份体面不是给他的,而是给他家人的。

    警车缓缓离开,车内的秦斯年看着“江城大学”这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时,悔恨交加。

    但,晚了。

    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没什么值得同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