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的是他的右手手腕,她一只手根本握不住男人精壮的腕骨,指尖悄悄下移,要五指相扣。

    徐敬西好笑,单手抄进西裤兜,任由她五指相扣牵走了,她撒娇,未尝不能顺着她点儿,今晚缠她洗澡的时候过程挺愉悦。

    他们还是第一次这样五指相扣走路,往常压她在床上的五指相扣,是情欲到深处,手心细汗交缠,才会扣得这般紧。

    她的醋坛子有点打翻了,实在太明显,走在前方带路,使点没力气的劲儿拉着他,也不管他的伤口疼不疼。

    她也不管他的烟了。

    徐敬西看她的背影,稍作叹笑一声:“这就生气了黎影?”

    黎影低着头:“先生想跟她走?”

    徐敬西听着,哭笑不得:“在你眼里,我浪荡到是个女人都能攀附的程度?”

    黎影小声:“你都看她了。”

    这种姿色并不入徐敬西的眼,傲慢惯,眼光挑剔惯,他可没看。

    黎影看着路口低矮的红绿灯,稍作思考,突然又说:“以前常有人说,先生身边有的是女人,今天这位,明天那位,可不缺我这样的小姑娘,他们天天劝我放弃。”

    那个人是刘怀英,她不敢直说。

    徐敬西反问:“那当初为什么不放弃,我很值得你赌吗。”

    黎影慢悠悠走着,一步一回头看他,他的身份和地位自然值得她赌一把,没说感情。

    “可看先生,愿意上我的钩不就是图色吗。”

    徐敬西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从脚底看到头顶,好笑:“那你还有什么让我可图的。”

    确实没有了,黎影咬唇:“那位美女姐姐好看吗,看起来挺合你的眼光。”

    徐敬西轻轻勾唇,不言不语,任她猜。

    瞧,她分明就是吃醋了,死不承认:“小心她把你的身家骗光光。”

    吃醋就承认,又没人笑她,大街上谁认识她黎影呢。

    徐敬西似笑非笑:“我有钱,再来十个都骗不光。”

    黎影回头看他,一双挺无辜的眼眸好似有千言万语的苦水要吐,却硬生生忍着,不愿意说。

    每次他和黎影需要长时间分开,她夜里总会在他身上、锁骨、颈子、留下牙印,宣誓她的主权,好似让下一个女人见到时,能让她的情敌吃醋般。

    徐敬西看她的发顶,半眯着眼:“真的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