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得到男人的怜惜,他满脸高贵的质问:“你喜欢谁。”

    是问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黎影动了动唇:“我喜欢钱。”

    徐敬西嘲弄地笑了笑,俯身贴在她耳边,依旧满脸的高贵:“今晚陪我,我给你个够。”

    一个‘够’字足够她的皮肤毛孔紧绷发麻,大脑一片迟钝。

    这种陪,绝不是什么好事,不要走她半条命徐敬西绝对不肯收场,黎影下意识摇头,“我不要了。”

    徐敬西反问:“你不要?”

    “先生喜新厌旧就去找别人。”怕男人听不懂意思,黎影重复,“我真的不要了。”

    她是一点不懂自己三番五次犯的错误。

    徐敬西眼眸一暗,低颈,牙齿微动,轻轻叼住她的下唇瓣,一扯,皮嫩,再扯,扯得了点湿湿的甜味。

    她怕疼,身子抗拒地后缩,唇肉那点似疼似麻的痛感,令她眉毛紧皱,细细喘着气,两只手捶打他的手臂,低低哼哼。

    这种毫无用处的反抗,徐敬西更兴奋,咬唇吻的时候,手也不闲着,手臂环过她后腰摁来身前,没给她一丝逃脱的机会。

    专门给鱼竿换饵的侍童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眼睛一闭。想看是真的,太子爷吻的挺用力,一个用狠,一个挣扎捶打,画面欲感十足。

    察觉到出血,黎影手拳头捶打男人的手臂更厉害,这种抗拒无疑是一剂刺激的良针,令他血液一涌。

    徐敬西单手桎梏她的手腕压在后腰,连同紧锁她的腰身,急切地加深吻。

    她贪恋也害怕他的吻,在他不开心的时候,毫无节奏,只有占有和惩罚。

    没有令她沉溺的温柔,等到的是一丝血腥味。

    最后,他估计察觉到了血。

    他才肯松开,黎影大口喘气,手腕被男人捏得皮肤发紫。

    徐敬西拧开矿泉瓶喝了口水漱口,才看她一眼。

    黎影还没喘好气,对上一双阴厉涌动的眼眸,她感觉自己就如被猎人持枪包围而惊魂的小鹿,怯懦地想从徐敬西身上离开。

    “哪儿去。”

    徐敬西手指勾住她的项链往回拉,一扯,就这么被他扯断了。

    她脖子疼,轻轻抬手抚住颈脖,‘嘶’了声。

    这么用力?徐敬西眉毛皱了下,看着指尖断裂的细骨铂金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