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出现在这地基本是上年纪的大爷,朴素低调的大背心,偶尔还有男秘书随时跟着。

    大爷看似低调,身份都不简单。

    侍童端上茶点和一份精致晚餐,打开电影,独留黎影。

    她窝在沙发角落,带病什么也没吃,出来浪整日,似乎发烧,浑身没劲,想喝水都懒得拿。

    起身,扭头看向主馆,一面厚重的玻璃隔断后。

    两位鬓边花白的大爷停下乒乓球较量,一左一右在徐敬西身边,聊什么听不见。

    收回视线,看电影,电影是老旧的片子,她没看过,内容不吸引她,恍惚看到高潮部分,全然忘记前面到底讲什么。

    不记得等多久,侍童弯腰叫她起身。

    “徐先生让您出去。”

    黎影爬起身,犯困地朝门外那道身影走去。

    中式风格灯笼的光不算浅。

    徐敬西背身伫立在长廊柱边,挨也不是挨,手里拿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却没喝一口,拧回去,扔一旁的垃圾桶。

    听到她高跟鞋踩地板的动静,徐敬西甚至没回头,提步下台阶,走在前面。

    贵公子好忙,似乎一生只专注于权力场。

    他腿长,哪怕很慢,黎影跟不上,出大门是胡同小道。

    昏暗迷离的巷子,无人光顾。他高大的身影似在前方给她引路。

    “都是胡同,我不认识路,您能等我吗。”

    小姑娘的声音娇气又软无力。

    徐敬西停下来,嗤然然转身:“我还能给你丢这儿不成。”

    她笑着张脸说不会,徐先生不会。裹紧那身风衣外套,小走上前,站在他面前问“可以抱抱吗”,就这么糊涂栽到徐敬西怀里,脸颊埋在他胸口,闻他身上清冷好闻的味道。

    简约的冷香,不是香水。

    是高级的古法沉香熏衣,专人打理。

    怎么形容呢。

    味儿不冲,在他身上,像刚沐浴过后的绵香奢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