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底,游行当天。

    黎影被堵在公寓里,邃,放弃,返回房间,输入背得滚瓜烂熟的号码。

    拨通。

    第一次无人接听。

    坐在沙发里,耐心数着十分钟后,闭了闭眼睛,酝酿好言辞后,决定重拨。

    也不是骂他,也不是气他。

    西雅图艳阳满天,男人躺在酒店顶层套房的大床,没睡得几个小时,床头的手机震动不停。

    一只赤裸精实的长臂一伸,拿起手机贴到耳边。

    男人拿起枕头垫在后背,懒懒靠在床头。

    小姑娘温软的嗓音传来:“你好,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