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便是遗珠,又岂能说是袁本初嫉贤妒能?”

    魏延好奇地道:

    “中行说是谁?”(他是真不知道)

    孔融轻轻捻须,卖弄学问,热忱地道:

    “当年文帝时与匈奴和亲,以宦者中行说为使者,中行说去匈奴后对两代匈奴王忠心不二,教给匈奴人记数之法,又多献计策寇边,如此人物,实乃匈奴一等一的人杰也!”

    魏延身体后仰长长地哦了一声,裴茂也跟着长长地嗷了一声,刚钻进来的艾先生津津有味地听完,也脱口而出:

    “哦,そうですね!”

    郭图被这几个人伱一言我一语气的快要高血压发作了。

    什么意思啊?

    要不要脸了啊?

    居然把我比作中行说?

    那你还不如揍我一顿算了。

    郭图真是被气的快要破防了,他正要逞雄辩之能,却发现孔融、裴茂两人已经一脸兴奋地做好准备,显然已经准备继续跟他打嘴仗。

    郭图顿时泄了气,无奈地低下头:

    “诸君果然是博闻强识,难道徐将军就是这样对待外客吗?”

    天知道刚才徐庶费了多大力气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来,看着怒气冲冲的郭图,他干咳一声,微笑道:

    “哎,适才相戏尔,咳,搞搞节目效果,不要这么生气嘛。

    郭公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实在辛苦,要不还是先歇息一番吧?”

    郭图冷笑道:

    “倒也算不上辛劳——袁将军让我见天子,还请徐将军莫要阻拦。”

    徐庶莫名其妙地道:

    “见天子?见啊!巨光,带郭公去拜见天子便是。”

    “呃,徐将军,我的意思是,私下觐见天子。”

    “啊,这也无妨,天子这几日一直在苦读诗书,郭公见识不俗,正好与天子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