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掸掉了手里的烟灰。

    黄庆国哑然。

    “我也希望她能继续她的爱好,可惜她伤心过度身体不好。实在不好意思。”

    如果黄庆国是个女的,他可能会考虑。

    男人,绝对不行。

    他不喜欢看到老婆跟男人接触,狗是公的他也心里不舒服。

    商晚晚说卷卷不对劲,他们当年救的是条公狗。

    他带回那条,是只母的。

    “那是真的抱歉了。很遗憾不能成为霍太太的老师。”

    和霍太太聊天黄庆国聊得很开心。

    看不出来小小年纪的女孩子对画画和人生的理解都让他大开眼界。

    而且,她对于《虚》的评价和见解可比那什么原作者说得透彻多了。

    要不是知道霍太太养尊处优,近三年没碰过画笔。

    黄老都要怀疑那幅画是霍太太画的。

    “这个古灵儿黄老您看着办吧。如果实在不行,也不用看我面子。”

    他是拗不过伊夏雪。

    现在越来越厌恶伊夏雪这种长期在他身上薅羊毛的行为。

    什么能占好处的事她都要插一手。

    她把自己当敛财工具。

    每个离他最近的人他都会设定一个固定额度。

    等伊夏雪将这人情额度用到零的时候,他才不管她是不是救过他的命。

    “行,一言为定。”

    得到了霍东铭的答案黄庆国心情豁然开朗。

    霍东铭这小狐狸,既要卖人情又不肯间接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