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剑伸手摸摸爆竹的头,仔细打量了它一下,“小胖子,你都吃的跟头小猪仔一样了,还吃虫子?”

    “我不胖!我不胖!啊啊啊啊啊啊!”爆竹一听顾北剑说它胖,下一秒就反驳。

    ……

    伊芽米担惊受怕地过了几天,见没有传出什么说她铺子里的姑娘们不好的声音,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是奇怪的铺子的西边,也就是靠近集市的一间临近的铺子的开始装修了,而且风格都和自己家的有点相似。

    伊芽米让胜胜去打听,回来说是镇上另外一家酒楼老板的产业,说是打算再开一家酒楼。

    伊芽米听了之后,眯起眼,那是自己的竞争对手了,这是打算来分一杯羹,开就开吧,做生意,各凭本事,只要不使什么坏手段,没问题,她不怕有竞争。

    这几天八个娃娃,回来的时候都是蔫掉的状态。这倒是让伊芽米引起了注意。

    晚饭时间,等大家都吃完饭,伊芽米让几个小只留下。

    “阿姐,怎么了?要检查我们的功课吗?”伊小麦疲惫地看着伊芽米。

    伊芽米看着疲惫的伊小麦,心疼地说“咋累成这样?读书比在家干活还辛苦?”

    “不是,阿姐,是夫子最近布置了很多功课,而且每日都要我们做完,做不完第二日要挨打。”伊小麦小声说。

    “你说什么?挨打?”伊芽米听到,不确定地问。

    “对呀,跟巴掌差不多宽的戒尺,打我们,打得可痛了……”伊小麦比划着。

    伊芽米看了看八个娃娃,“夫子打你们了?”

    有的摇头,有的点点头。

    “小麦,你过来。”伊芽米朝伊小麦招招手。

    伊小麦走过来,“咋了阿姐?”

    伊芽米伸手要去检查伊小麦的身上的伤痕。

    伊小麦抗拒,不肯让伊芽米看。

    伊芽米一把把住他,把衣服一掀,衣服盖住的背上,屁股上都是戒尺打过的痕迹。

    伊芽米不说话,直接一个个娃看过去,几个女孩子身上伤比较少,几个男娃身上就有点触目惊心。

    “怎么挨了打,不懂得回家说呢?”伊芽米心疼地说。

    伊小麦眼眶红红的,小声地说“镇长的儿子,王大发说,这都是正常的,说以前夫子也这样对待过其他同学,还说夫子打我们是为了我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