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功兄,你看,我和你说着玩的,你还当真了,还真给我这么多的银子啊?”甄四飞看着这一百两的银子,两眼放光。

    “那你要是不要的话,就还我。”那个谁说。

    “哪能呢,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还能往回收呢?你现在是有钱人了,有了这一千两的银子,也不在乎这区区一百两,是不是呢?这钱对你来说是小意思,对我来说,可是一笔巨款,也能帮我了却一桩心愿,我谢谢你了。”

    “你小子有什么心愿?可省着点花哈。”

    “你先别问我有什么心愿,我可以先问你一个问题吗?”甄四飞说,“我说出来,你可得据实相告,不许瞒我哈。”

    “什么问题?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怎么婆婆妈妈,跟个娘们儿似的。”那个谁说。

    “算你说对了,就是关于娘们儿的事。”甄四飞说。

    “此话怎讲?”那个谁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兄台,我来问你,你知道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吗?”甄四飞问。

    “我哪知道?我又没媳妇儿,”那个谁看着甄四飞说,“咋地,你娶媳妇儿了?你知道女人是啥滋味了?”

    “我连对象都没有,哪来的媳妇儿?”甄四飞说。

    “那我听你说话的口气,好像你知道是啥滋味似的。”

    “有时,我真是想不明白,为何我们的大师兄陈甲有那么多的女人,他是见一个爱一个,爱一个就扔一个,我跟你说,最近他又和那个逍遥茶馆的老板娘好上了,那女人我见过,真是个绝色美女,太好看了,听说他俩都上炕了,”甄四飞说到这里,长叹了一口气,“我觉得我长得也不丑啊,为何就没有一个女人喜欢我呢?”

    “得了吧,你真是猴子不知脸瘦,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那个谁说,“照我说,那个神偷慕容无影都比你好看。”

    “兄台,你说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你看你胖得跟猪八戒表弟似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我这叫富态,福相,你懂个啥呀,见过如来佛祖没有,佛祖是胖还是瘦?”那个谁说。

    “行行行,你富态,那照你这么说,我这辈子是甭指望娶上媳妇儿了。”甄四飞说。

    “知道就好,我这么大的本事,到现在还没影子呢,”那个谁说,“你说你,长得不咋地,既没本事,又没钱,人家姑娘跟你图个啥?”

    “你说的也是,可是,如果就这样打一辈子光棍的话,那我岂不是白活了一回?”甄四飞说。

    “那你想怎样?”那个谁问。

    “兄台,我听说平泉府新开了一家梦裳佳院,里面的花魁名叫鹤顶红,漂亮极了,你要不要去看看?”甄四飞说。

    “梦裳佳院?”那个谁听了,一愣,“那不是妓院吗?”

    “正是。”

    “你活得不耐烦了,想死啊?”那个谁说,“今天刚刚开完会,那李思哲还在台上宣读了我们保安队的规章制度和组织纪律,头一条就是禁止淫邪,调戏妇女,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