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叔,我们想请你帮忙看看,这个是麻黄还是节节草?”

      黄义海神情微松,接过青绿草节,细细端详起来。

      半晌,他轻轻颔首:“嗯,就是麻黄。”

      一听这话,王氏当即火了,冲出门外折了根桑树枝,又冲回来,照着罗雁行就抽打起来。

      “你个死女子,天天鬼心眼多得很,还敢糊弄老子!老子今天不打死你就不姓王!”

      梅花婶也反手给了赵小翠一巴掌,“你现在胆子大得很哟,嘴里没一句实话!”

      赵小翠大喊冤枉:“娘,我又没说这是节节草,我教你的时候就说过这是麻黄,只是不确定而已。”

      梅花婶呆了一下,意识到自己错打了,自家女儿确实一直在说她不确定。

      一个是一文不值的野草,一个是十几文一斤的麻黄,她当然得弄清楚,所以才想着问问侄女。

      十几文一斤……

      梅花婶瞥了眼紧张的女儿,忽而问道:“黄大叔,这麻黄多少钱一斤?”

      黄义行沉吟片刻,道:“我没卖过麻黄,倒是不知道医馆怎么收的。不过,去岁老头子得了风寒,马大夫给开的药里有一味麻黄。”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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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