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一时表情难以形容。

    盛长裕笑意更深几分:“所以,你就先自杀,以死明志?”

    “裕哥,我是清白的。我连死都不怕,只是不想背负冤屈。不是我做的。”徐芳渡哽咽。

    盛长裕后退了两步,低低笑了几声。

    笑得意味不明。

    老夫人脸上的表情,简直说不出来的怪。

    徐芳渡:“姆妈,真的不是我,我没有叫人去祠堂纵火。”

    老夫人握住她的手,一时难以启齿。

    她怕徐芳渡再说下去,盛长裕会毙了她,只得替她打圆场:“阿渡,谁告诉你祠堂失火?”

    盛长裕又笑了下。

    这笑声,是笑老夫人的。

    徐芳渡不打自招,老夫人还试图维护她。

    “什、什么?”徐芳渡眼神多了几分慌乱。

    盛长裕唇角有讥诮:“谁告诉你祠堂失火的?”

    “我、我瞧见了火光,我还以为……”

    “你只是瞧见了火光,就以为祠堂失火?那你怎么不去看看什么情况,不去扑灭火,不去关心姆妈和我的生死,反而先自杀?”盛长裕一连串问。

    徐芳渡瞠目结舌。

    老夫人:“够了!”

    盛长裕的冷笑淡去,眼底全是肃杀:“姆妈,都这样了你还要维护她?

    分明是她事先设计,在祠堂搞鬼。只是没想到,您任由棚子燃烧。她以为事情成了,摘清自己、博同情,又给夫人冠一个‘办事不力’的恶名!”

    老夫人:“她……”

    徐芳渡满面震惊与惧怕:“不、不是的,裕哥……”

    “那你自杀做什么?祠堂起火,你就要自杀?还口口声声你解释不清。你不就是知道,你做事留下了一点把柄,故意让夫人指向你吗?”盛长裕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