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父皇当真需要,那儿臣便将从那本异录中所见全部书写出来?”

    哼哼,不就是数学公式么。

    什么奥数、函数咱全都给你,左右话已经说在了前面,懂不懂那就跟咱没关系了。

    乾帝双眼一亮:“好!我儿若能将那异录中所记载知识全部书写出来,朕必有重赏。”

    拉倒吧,空头支票你就没少开。

    只想着赶紧敷衍过去,萧云也懒得废话,接过赵瑾递来的纸笔就书写起来。

    另一边。

    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的廖砾快急疯了。

    “王兄,我儿现在如何?”

    被堵住的王府很是头疼:“廖兄放心吧,令公子虽被丢入大牢,不过老夫已特意交代,不会让他吃半点苦的。”

    “现在麻烦的……”双眼一凝,王府沉声道:“还是那个姓童的商人。”

    “此人与你我虽无交集,但殿下那边不少生意实则都交给他来打理。”

    “若陛下对此深究,一旦那商人口风不严说漏了什么,不光是殿下,恐怕咱们也脱不了干系啊!”

    殿下的生意?这王阜的意思岂不是说……殿下由各地吞没的赃款,都是交由这人来洗白?

    该死!小崽子,你是蠢吗?

    这么大的生意你不顾,偏偏贪图那蝇头小利,这下好了,把自己赔进去不说,老子都要跟着遭殃。

    廖砾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咬牙道:“能否在牢中除了此人?”

    “难!”王阜摇头长叹:“此人是陛下亲自下令抓捕,时刻都有人盯着。”

    “若想让他闭嘴……”

    卖了下关子,在廖砾急切的注视下,王阜幽幽道:“除非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分散陛下注意力才有机会。”

    “王兄有什么话直说即可。”廖砾脸色阴沉。

    正愁如何清理尾巴,你们这对蠢货父子就跳了出来。

    廖砾啊廖砾,你可别怪我不念同僚之谊。

    死道友不死贫道,为了殿下大业,这次只能牺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