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郁深动作顿住,望着眼前趁火打劫的女人,不耐道:“多少。”

    钟黎狮子大开口,“一百万。”

    一瞬间,周遭的空气又一次凝滞了。

    随之而来的是梁郁深的一声轻嗤,“你倒是一点不心虚。”

    钟黎冲他眨眨眼睛,要钱有什么好心虚的。

    她用娇软的身躯若有似无地蹭着男人,好声好气地商量着,“梁先生,不亏的,我随叫随到。”

    眼前风景太晃眼,惹得梁郁深呼吸都滞了下。

    钟黎像个妖精,扭着纤腰,招引着他,她说:“梁先生,一百万一点都不多。”

    他现在不是有钱人了吗,怎么还这么小气?

    梁郁深的指尖在她细嫩的大腿上慢慢磨研,“你怎么就那么确定我想包你?”

    他没有跟女人睡第二夜的习惯。

    他直白的目光,让钟黎有些不好意思,她欲盖弥彰地遮了遮衣服,“就算一夜,也不能给得太少。”

    梁郁深问:“多少?”

    钟黎答,“十万。”

    撕裂的声音响起,钟黎的衣服被梁郁深暴力扯坏了。

    他已经被药劲折磨得失去理智。

    太突然,连前戏都没有,钟黎痛地缩起身子。

    得到舒缓的梁郁深忍不住低呼一声,嘴里是恶毒的话语:“市场价,一次一千,多了没有。”

    谁让钟黎扫他兴,他要好好地惩罚她。

    ……

    钟黎身娇体软,是个尤物,梁郁深根本停不下来,一次结束后,那股药劲儿基本散了。

    可床上的女人就成了蚀骨的药,害得他来了一次又一次,势必要弄回本不成。

    结束后,钟黎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却还是颤颤巍巍地把二维码递了过去。

    梁郁深被伺候的舒服了,很不吝啬地给她扫过去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