辉锐总部。
安娜快步进入办公室，她脸上的表情有点惶恐。
“威廉先生，失败了。”
“那个官婧的导师被曝光收回扣，已经遭到开除，黄家忠也被处理了。”
威廉微微一错愕。
本来他以为，自己这一个办法，就算不是十拿九稳，应该也没什么错漏才对。
怎么竟被轻而易举地识破？
但既然已经发生了，威廉无奈叹气。
“对方究竟是怎么识破的呢？”安娜很疑惑。
她真想不明白。
明明他们做得很隐蔽，应该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才对。
可对方不但识破了他们的阴谋，甚至还把直接实施者给撸了。
威廉叹了一口气。
“之前你不是说，那个程明的资料疑似掌握很强的黑客技术？或者有黑客团队在暗中帮助他？”
安娜难以置信。
“黑客？怎么可能？”
“我们跟那些人联系使用的通通是无资料的帐户，还使用了虚拟IP，黑客能找到我们的痕迹？”
“呵。”威廉轻笑，“如果不是顶级黑客，那就只剩一种可能——你是内奸。”
他看向安娜。
安娜被他盯得浑身一僵，她连忙低下头。
“威廉先生，我永远不可能背叛你！”
“这我知道。”威廉笑了，“所以我说是黑客技术。”
“当一件事只有这种可能性，即便再不可思议，它也是事实。”